&esp;&esp;笔尖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入口处,恶劣地又往里顶送了半分。
&esp;&esp;“卫衍卫衍,求你停下…”
&esp;&esp;林清身体因极致的羞耻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沾湿了卫衍胸前的衣襟。
&esp;&esp;看着她崩溃的姿态,卫衍眼中翻涌的晦暗欲望,最终还是被一声叹息取代。
&esp;&esp;“好了。”
&esp;&esp;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指腹再次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他俯身,灼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抱你到书案上时,影卫就已退至院外了。”
&esp;&esp;林清所有的挣扎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向卫衍,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水光。
&esp;&esp;反应过来后,被愚弄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方才的恐惧,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羞恼。
&esp;&esp;她嘴唇哆嗦着,喉头哽咽,用尽力气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抽抽搭搭地控诉:“你,你刚才骗我!”
&esp;&esp;那声音又软又糯,满是委屈,像被踩了尾巴又淋了雨的猫,可怜得紧。
&esp;&esp;“嗯,是我不对,莫哭了。”
&esp;&esp;他微微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哭得嫣红的脸颊:“向你赔罪,可好?”
&esp;&esp;执着紫毫笔的手腕,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深陷在花穴入口的笔尖,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向后抽离了毫厘。
&esp;&esp;“嗯……”
&esp;&esp;林清喉间立刻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气声。
&esp;&esp;笔杆在卫衍指间微微后撤,花穴内壁便传来贪婪的吮吸挽留,他喉结滚了滚,猛地将笔杆向前贯入。
&esp;&esp;“啊——!!”
&esp;&esp;粗粝的紫毫毛尖在紧窒穴道里炸开毛刺般的刮擦感,仿佛无数细小的荆棘碾过娇嫩媚肉。
&esp;&esp;卫衍将紫毫笔在花径中搅出黏腻水声,笔杆沾满晶亮蜜液,他垂眸看着笔锋被绞吮的弧度,评价道:“这毛笔太细,不够吃。”
&esp;&esp;林清忽觉腿心一空,作乱的紫毫被骤然抽离,带出细弱银丝。她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便见卫衍长臂探向笔悬。
&esp;&esp;更粗的狼毫笔被他拈在指尖。深褐色笔杆泛着幽光,笔锋饱满,茸毛根根分明,足有方才紫毫的两倍粗硕。
&esp;&esp;“此狼毫以貂尾硬毫所制,最宜书写狂草。”
&esp;&esp;他指腹拂过笔尖,粗硬毛锋刮擦指腹发出簌簌轻响。
&esp;&esp;林清腿根下意识绷紧,冰凉的笔杆已抵上湿淋淋的蕊珠,粗砺毛尖碾过敏感贝肉,带起一阵细密的刺痒,卫衍手腕陡然下压。
&esp;&esp;“狼毫吃墨深,应多润润。”
&esp;&esp;林清指尖深掐进他臂膀锦缎,笔杆缓慢旋转着向深处顶入,每一寸推进都带起媚肉痉挛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