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宋怀温认真听她讲,也留意到她站久後会稍微挪动的脚步。
不舒服吗?
他担心她的骨折还未完全康复。
约四十分钟後,她结束语结束自己的演说。
宋怀温起身,借过云铎,在阵阵掌声中悄然走出观衆席站在台边。
江知忆颔首下台,撞见他伸出了手在台下做好了接着她的准备。
她怔了瞬间,犹豫该不该当衆被他搀扶着下去?
可她需要个支撑,以缓解自己肿痛的脚踝。
算了不管了。
哪有那麽多人在意你?
她看了眼宋怀温,淡淡微笑,是做个别人看的,以表示自己被关照後的礼貌。
宋怀温接着她下来,走离两步脱离直播镜头外,她立马就停下,擡起右腿单脚立着。
“是不是疼?”
江知忆点点头,“嗯嗯。”
宋怀温回头与云铎招招手,又指指她的脚简单示意她不舒服,便扛着她先行离开。
暂且将她安放在酒店大厅的休息沙发上,他半蹲着检查她的脚。
“到底好了没啊你就脱离拐杖走。”
江知忆乖乖回道:“医生说可以走路了,我听医生的。”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站久有点儿累而已。”
说着,她收回腿,不好意思再让他看。
宋怀温仰头看她,“送你回房间休息?”
“嗯。”
宋怀温干脆转过背给她,拍拍肩膀,“来吧,背你。”
江知忆拒绝,“不要。”
“不然你回去吧,我自己也可以上楼。”
“要麽背你上去要麽抱你上去,你选一个。”
凭什麽要二选一。
江知忆不满他给的选项,身体却自主做出选择,伸长着胳膊要趴他背上了。
被他背着走,江知忆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在拥抱他。
他面朝前地看着,时不时地偏头也不过一个侧颜。
她就能明目张胆地看他。
果然与别人不同,她想将他看个透彻。
他的睫毛像母亲的睫毛,又浓又长,嘴角深深像父亲的,可父亲一张童颜,母亲明媚大气,两人怎麽就生出他这张妖精的脸呢?
“宋怀温,你长得跟妖精似的。”
宋怀温暗爽得意,“那我这个妖精能魅惑得了你吗?”
江知忆嘴硬道:“一点儿都不能。”
“喂,江知忆,我把你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