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想起了陆尤川柔软的唇舌。
黎予漂亮的双手。
还有身边人在她腰间留下的挥之不去的炙热鼻息,唇齿咬着她腰侧衣带的糜色表情。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她想念陆尤川唇舌的力道。
黎予双手的抚摸。
以及身边人用他那整齐的牙齿扯开她仅有的抵挡,用他藏在她身后时细密的动作平息她升起的燥热。
……
在脚步声靠近的那一刻,她停下了动作。
春日尚未来临,花苞未能吐蕊。
秦颂起了一层薄汗,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空虚感达到顶峰。
比生理期躺在黎予和陆尤川中间还要无力。
“咚咚咚。”试探性的敲门声响起。
秦颂恨恨地叹了一口气,泡到发白发皱的手指抽出来,理了理衣衫,行尸走肉般坐起身,“进来吧。”
“你……你打晕了他?”
丽娘孤身一人进屋,看着床上陷入昏睡的红衣青年,难掩惊色。
秦颂也瞥了床上之人一眼,瞳孔的迷雾渐渐褪去:“自己打的。”
丽娘又平静了下来:“是他干得出来的事。他狂躁起来,你受不住的。”
她说得很自然,秦颂更加不悦。
不仅仅是因为没得到满足,更重要的是她这场空虚是因为陶卿仰导致的。
而陶卿仰和眼前的女子早已玩弄风月,她对自己不听使唤的身子,感到不满。
秦颂没有对眼前人表现敌意,随口一问:“丽姑娘这都知道?”
丽娘面色变了变,强行稳住无异:“秦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秦颂略感震惊,思绪逐渐清明,她很想擦洗身子,随口回应:“你认得我?”
“当然,我此行回云州,也想见一见秦小姐。”
“哦?”
“云州危机四伏,请秦小姐与我一同离去。”
“去哪里?”秦颂语气很温和,“我倒是觉得,丽姑娘不适合带袁伯回京,毕竟以他老人家的思想,定然接受不了,你花魁娘子的身份,他年岁大了,恐怕受不得刺激。”
“你知道我的身份?”丽娘猝然拽住衣角。
这很难猜吗?
在京城与陶卿仰有关的女子,她只听说过万花楼花魁娘子一人。
秦颂没回答,只静静看着她,目光平静,无褒无贬。
丽娘也不再隐瞒:“我没打算让我爹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我不会回京,秦小姐可随我一同前往江南,云州变数太大,稳定下来后再做打算。”
“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是我救了你吧?”秦颂神色突然冷冽了几分,“你居然把算盘打在我的头上。”
丽娘神色一滞,没料到秦颂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一时没急着应声。
秦颂起身靠近她:“江南,那是我秦家的地盘,我若想去江南,何须跟你走?与其说是我跟你去江南,还不如说是你让我在江南给你个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