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玩死谁
那股寒意并非源于身体的或后的粘腻,而是源于“标记”这个词本身所携带的、非人的意味。
它不像是对所有物的宣告,更像是一种烙印。
谢予安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深究那诡异的感知。
身体的疲惫和过度后的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将他拖入昏沉的睡眠。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残留着一点凹陷和属于沈执的冷冽气息。
他动了动,浑身像是被拆散重装过一样,尤其是的地方,传来清晰的不适感。
他撑着身体坐起,薄被滑落,露出布满新旧痕迹的胸膛。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旁边还有一杯水和几粒药片——不是之前那种苦得钻心的中药,而是白色的西药。
谢予安扯了扯嘴角,自嘲,真是被关久了,脑子也不正常了。
谢予安没有犹豫,拿起药片和水吞了下去。
无论是什么,他现在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穿戴整齐,他推开卧室门。楼下隐约传来谈话声,并非沈执那特有的低沉嗓音,而是另一个略显轻佻的男声。
他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慢慢走下去。
客厅里,沈执坐在主位沙发上,依旧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而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男人,五官俊朗,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正打量着从楼梯上下来的谢予安。
“哟,这就是你捡回来的那个小玩意儿?”粉衬衫男人挑了挑眉,目光毫不客气地在谢予安身上扫视,带着评估商品的锐利,
“长得确实不错,就是看起来……不太经折腾啊。”
谢予安脚步顿住,扶着栏杆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没什么表情。
沈执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并没有回应粉衬衫的话,而是对谢予安道:
命令的语气。
谢予安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情绪,一步步走过去。
每走一步,身体的不适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过什么。
“这位是秦屿,”沈执随意地指了指粉衬衫男人,
“算是医生。”
秦屿笑嘻嘻地补充:“兼损友,兼偶尔的麻烦处理专家。”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予安苍白的脸和颈间无法完全遮掩的痕迹,“听说你身体不太好?来,伸手,让哥哥我给你瞧瞧。”
谢予安没动,看向沈执。
沈执微微颔首。
谢予安这才伸出手腕,放在沙发扶手上。他的手腕很细,皮肤苍白,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