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宫鸿羽在月宫坐立难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咳咳……”
宫子羽开始全身冒冷汗,不断哆嗦,面色逐渐变得苍白。
“子羽,子羽!……”
宫鸿羽抱着宫子羽,急得眼睛通红,额头青筋突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月长老!”
“不用找了,来了,来了。”
“快看看子羽,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月流觞立刻给宫子羽把脉:“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三天了。”
“刚开始,我们以为是普通的风寒,给他吃了药。可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
宫鸿羽抱着宫子羽:“他已经昏迷一天了,连宫门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不知道,阿溟,你来看看吧。”
月流觞退到一边,宫鸿羽差点想骂人,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他这不是中毒。”
宫鸿羽一震:“不是中毒?!”
“这不可能,宫门的大夫和月长老都说子羽中毒了,你却说说他不是中毒,你这个庸医!”
“既然你不信我,还来后山干什么?慢走不送。”
宫鸿羽没想到沧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直接赶人。
“放肆!我可是执刃,就算是月长老,也要给我几分薄面。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
宫鸿羽本以为这样能吓到沧溟,谁知沧溟没有任何波澜:“随你便。”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救我儿子?”
“我要你准许我随意出入后山。”
“不可能!”
宫鸿羽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宫门历代门规,后山之人不得离开后山。”
“不答应?让你儿子等死吧。”
“你!”
宫鸿羽陷入了两难,月流觞在沧溟耳边小声开口:“阿溟,他毕竟是执刃,还是不要太过分了,小心他以后给你使绊子。”
堂堂执刃,被逼到这个地步,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我答应,但是……”
宫鸿羽眼里闪过一抹精芒:“你必须通过侍卫的考核,如果通不过,就只能留在后山。”
“执刃大人,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您明知道阿溟他……”
“好,我答应。还有,去哪个宫,保护谁,由我来定。”
宫鸿羽震怒:“你别得寸进尺,全天下可不止你一个大夫。”
“但只有我能救他。”
“咳咳,噗……”
宫子羽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越苍白,似乎下一秒就可能归西。
“好!只要你能救我儿子,你的条件我都答应。”
“早这样不就行了,本来只需要休息一个月的事情,现在要休养大半年了。”
沧溟捻起一根银针,准确的刺入了宫子羽的穴位,随即又是一根。
直到最后,宫子羽身上一共插了二十多根银针。
“子羽怎么还没醒?”
沧溟端起桌子上茶水喝了一口:“我又不是神仙,一治就醒,再等等。”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宫子羽悠悠睁开了眼睛。
“爹……”
“子羽,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宫鸿羽喜极而泣。
“他这病还需要休养半年,一会儿我给他写副药方,每天三次。”
然而,拿到药方的宫鸿羽傻眼了:“你确定子羽的病需要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