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执刃说的人就是你?”
沧溟穿着黑色的劲装,身形挺拔,腰间缠着一条墨色的长鞭。
脸上戴着半副银色的面具,露出鼻子以下的位置,一双墨色的眸子稳重深邃,不似十岁的孩子。
如果不是沧溟主动开口,他们根本没认出他。
“正是。”
宫衡徵大笑着走到他身旁:“好小子,你竟然真有本事离开后山。”
他听宫明角说过,宫鸿羽回来那天,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估计就是在沧溟那里吃了瘪。
“宫叔叔,以后我就是徵宫的绿玉侍卫,您叫我阿溟就行。”
宫衡徵也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好,远儿在房间,我带你去见他。”
“有劳宫主。”
“好小子。”
宫衡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人的时候,还是称呼我宫叔叔吧。”
“好。”
宫远徵的房间,他坐在桌子旁,捣鼓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扣扣。
“远儿,爹可以进来吗?”
“可以。”
得到允许,宫衡徵带着沧溟走进房间。
“远儿,这是执刃给你派的侍卫,以后就由他贴身保护你的安全。”
听到是宫鸿羽派来的,宫远徵看都没看一眼:“我才不要他送的人,让他离开!”
“是吗?那我可真走了。”
宫远徵猛地抬起头:“你,你是……”
“沧溟哥哥!”
上一刻还在椅子上的宫远徵,下一秒已经扑进了沧溟怀中。
“你怎么来了?”
不知是想到什么,宫远徵推开他,坐到椅子上,背对着他。
“哈哈,你们小孩子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还有事,先走了。”
宫衡徵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还在生气?”
沧溟走到他身旁,宫远徵转过头,没有说话。
“为了补偿少主,我可是把自己都卖给徵宫了。”
沧溟单膝跪在他面前:“以后少主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抓兔,我绝不撵狗。”
“沧溟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宫远徵扶起他,小脸红扑扑的:“我也没真的生你气。”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宫鸿羽那个老不死的下的命令,远徵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