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可手却抖得更厉害了。
“不错,再往下一点……”小姨慵懒地指挥着,嗓音里浸满出浴后的湿意,“左边,对,就是那儿……有点痒……”
她反手向后,没有回头,只是用小指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在我手腕内侧勾了一下。
这一下带来的电流霎时就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那沾满了乳白色润肤乳的手指被她牵引着,不自觉地越过纤细的腰线,向下滑去。
那是连接着后背与臀峰,是我目光所及中最危险也是最诱人的“合法”边界。
就在我即将触及禁区边缘的时候,小姨还配合着我的掌势细微地扭了一下腰身。
单这一下,手里的软玉顿时活色生香。
我能感知到她腰侧的肌肉是如何收紧,然后带动着那两瓣丰满鼓翘的臀肉水波般荡漾开来。我的手掌正好被充满弹性的肉浪轻轻地震了一下。
手别乱动,别乱动啊!
我在心里狂吼,可手指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指尖每一次用力,都能陷入晶莹剔透的肌肤里。
我想抓住些什么,想全部掐进那片温软之中,去了解那纯粹的脂肪和皮肉能在指间被揉捏成何种形状。
空调的冷风再猛,也拦不住额头上使劲往外冒的热汗。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滑下,滴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然后混着白色的乳液,被我一同抹开。
而我那不争气的二弟早就已经在这种甜蜜又残忍的折磨下硬邦邦地抵在了沙的边缘,每一下小姨无意识的轻扭,都带动着我的身体生细微的摩擦。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
就在我两只手即将叛逃,十指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蜷缩,马上要从涂抹变成抓握的前一秒——“……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昨晚那句轻飘飘的话却突然从我的脑袋里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不。”
我不能再听见那句话了。
一股满是不甘的倔强让我把腰板挺起来。
我死死咬紧后槽牙,于是那控制不住的颤抖便顺着手臂转移到了我的牙关上,两排牙齿来回打着架,出“咯咯”的闷响。
我使劲将那只已经弯成爪子的手给掰直,然后变成一个技术烂到家的粉刷匠,僵硬、呆板,还带着几分敷衍的粗鲁,在她背上胡乱划拉了几下,把最后一点乳液抹干净。
接着我“刷”地一下抽回了手,快得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好了。”
刚吐出这两个字,我就被自己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沫给呛得咳了一声。
客厅的空气站住了脚。
大概、可能、应该有足足的三秒钟,小姨才放下手机坐了起来。
拢起浴袍的动作好似是被按了慢放,她把那片敞开的衣襟拉回了原位,再把腰带重新系好。
随后她转过身,眸光在我脸上流转。
戏谑消失了,带着些许得逞意味的笑意也隐去了。眸子里出现的是全新的眼神,里面漾着点陌生的微光,还藏着几分惊奇的审视。
就像一个顶尖棋手,忽然现对面那个只会拱卒的傻小子,居然走出了一步精妙的“马”。
她紧盯着我,盯得我那颗刚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毛。我心里痒得难受,忍不住挤出了两个字
“小姨……”
她没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呵”了一声。
“……有点意思。”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又回了卫生间,只留给我一个需要细细参悟的背影。
我依然跪在沙上。
手向上平放着,掌心里的油光半干不干,被体温捂得黏。几根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可能还记着刚才滑过她腰窝时的手感。
卫生间的门虽然关上了,但我还是能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接着是短暂而细碎的水花声。
我撑着靠背从沙上爬起来,腿跪麻了,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裤裆里的东西还硬着,胀得小腹酸,根部生疼,如同一个不识时务的累赘正六神无主地支在那里。
我把手举到脸前。这比直接闻瓶子要复杂得多,有她皮肤自带的淡淡的奶味,有没散尽的水汽,还有……还有我自己的一点汗味。
我逃也似的冲回了卧室。跌在椅子里,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的白光照在门前一小块地方。
我把那只手再次举到眼前。
在这唯一的光源里,我看着掌心被乳液弄得油亮而凌乱的纹路。
接着,我脱下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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