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多弗朗明哥,小声地说道。
“妈妈,我不怕。他们说,是哥哥一个人杀光了所有坏蛋,他好酷。”
“我愿意服侍哥哥。”
霍名古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因为他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
甘瑟家的二楼,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多弗朗明哥关上了门。
他从莱恩的医疗箱里翻出一瓶止痛药,倒出几颗,面无表情地吞了下去。
然后,他坐到床边,看着自己那条被打断的左臂。
他闭上眼睛,右手五指微张。
几根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丝线,从他的指尖延伸出来,轻轻附着在自己受伤的左臂上。
【生命缝合】。
丝线在他的意志操控下,变得比手术刀更精准,比探针更敏锐。
一根丝线,小心地探入皮肉之下,找到了那截错位的骨骼断口。
剧痛传来,多弗朗明哥的额头渗出冷汗,但他操控丝线的手,稳如老狗。
他用两根丝线,像最精巧的骨钳,夹住断骨的两端,然后猛地一合!
咔哒。
一声轻微的骨骼复位声在房间里响起。
紧接着,更多的丝线涌入。
它们开始做更精细的工作。
有的丝线负责固定骨骼,让其完美对齐;有的丝线则化作亿万根更细微的“手术缝合线”,开始缝合那些被骨头碎片割裂的肌肉组织、血管、神经……
这是一个浩大而精微的工程。
每一根血管的吻合,每一束神经的对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精神力。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木质地板上。
他的脸色,因为剧痛和精神力的高度消耗,变得苍白。
但他没有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多弗朗明哥猛地睁开眼睛,收回了所有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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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臂。
除了还有些许酸胀感,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已经消失,手臂的活动也再无阻碍。
好了。
他从医疗箱里拿出绷带,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用以掩人耳目。
做完这一切,他推门而出。
他要去看看,那些“淳朴”的镇民,现在在做什么。
……
港口的方向,升起了黑色的浓烟。
多弗朗明哥走到镇子边缘,远远地就看到了那副景象。
贝尔海贼团那艘破旧的单桅帆船,此刻正燃着熊熊大火。
船上的财物,显然已经被搬空了。
一群镇民,正拿着棍棒和石头,疯狂地打砸着船身,一边砸,一边咒骂。
要将所有的怨气,都泄在这艘不会动的船上。
在人群的最前方,那个头花白的老镇长,拄着一根烧黑的木棍,正唾沫横飞地指挥着众人。
“烧!烧光它!让这些海贼的罪恶,都下地狱去!”
“把所有东西都搬走!这都是我们应得的!”
多弗朗明哥的出现,让现场的喧嚣停顿了一瞬。
老镇长看到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慌乱,但很快就被一种虚伪的愤怒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