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狗!”
这一次,他没有再使用大范围的攻击。
而是将极致的熔岩之力,高度压缩于右拳之上。
整条手臂,化作了犬的形状,带着足以贯穿一切的恐怖高温,直扑多弗朗明哥的心脏!
这一招,避开了巨大的船体,精准地锁定了王座上的那个人。
萨卡斯基要用最直接的方式,终结这场荒谬的对峙!
库赞脸色一变,想要再次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萨卡斯基的度,太快了!
“哎呀呀,这下可麻烦了”
波鲁萨利诺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
他看着那道赤红的流光,冲向那个正在自我崩溃的男人。
医疗室内。
库蕾哈医生看着仪器上,那条属于罗西南迪的、已经微弱到几乎要拉成直线的心电图,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
“撑住啊……小鬼……”
莫奈则冲到舷窗边,看着那道毁灭性的红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少主……”
熔岩的犬,在多弗朗明哥的瞳孔中,急放大。
他甚至能闻到自己头被烧焦的气味。
身体的剧痛,灵魂的撕裂,让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就在那只熔岩之犬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
多弗朗明哥的身体,忽然僵住了。
他体表那些闪烁不定的面孔,也忽然定格。
一双稚嫩的,属于孩童的眼睛,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胸口。
那双眼睛,正惊恐地,看着扑面而来的“冥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不,不是仿佛。
是真正的冻结。
极致的寒气,毫无征兆地在萨卡斯基的熔岩之拳前方爆。
咔嚓——咔嚓嚓——
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华为一面厚重的冰墙,接着是第二面,第三面……无数的冰墙层层叠叠,在电光石火之间,于“冥狗”与多弗朗明哥之间,构筑起一座通透而坚固的冰之壁垒。
那只代表着“彻底正义”的熔岩犬,狠狠地撞在了冰壁之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令人牙酸的“嗤嗤”声。
灼热的岩浆疯狂地融化着寒冰,而无尽的寒气又在不断地修复着壁垒。
红与白,热与冷,两种截然相反的自然伟力,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