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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第2页)

顾探微又问她为何会染上如此严重的风寒,柳如烟这才缓缓告诉她,关于陈永富谋害她,王森渺为了救她丢了两根手指,以及李游曳为森渺报仇的事。至于她的风寒,说是前几天帮着王森渺打理那座宅子,没日没夜的忙外加天气变化,不小心就生了病。

两人就这样从白天说到黑夜,一直到更鼓声传进耳朵里,顾探微才从翠红院离开。

武都的冬日常常下雪,趁着今日天晴无雪,艳阳高照,皇帝特意让会同馆安排大食使团进宫来赴宴,宴会被安排在偏殿,後宫嫔妃里皇帝只让蕙贵人一人作陪。

严熹和范与也被邀请来这宴会,不过他们是来这里履行他们作为宫廷画师的职责,为这两国交好的时刻作画。

严熹从刚才就注意到这蕙贵人,因她的样子和探微实在是有好几分相像,他便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此刻,他和范与正坐在末尾,那位蕙贵人则坐在离他很远的位置上,他又偷偷瞧了瞧,范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因此提醒他道:“你可别瞎瞧,小心惹祸上身。”

严熹听罢转头看了看范与,问道:“你认识这位娘娘?”范与捂着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前几日为那蕙贵人画过像,皇上近来可是宠她得很。”

皇上这时刚好从外面进来,在坐的衆人都站起身来行礼,皇帝坐下後便说道:“杨九思,吩咐御膳房传膳吧!”不多会儿,一道又一道精美的食物便被摆放到衆人眼前。

大食使臣们见这午膳中竟有不少自己家乡的食物,自然感到亲切无比,因此连连感谢皇上的恩典与体贴。

宴会自然也安排了乐舞,乐师们在旁边奏乐,舞伎们在中央舞蹈,忽然,一位大食使臣站了起来,严熹认得他就是那日在画寓里遇上的那位。

那大食人向皇帝行了礼後说了句:“啓禀皇上,我们也想去中间和她们一起跳舞可以吗?”

皇帝听後便答允了,还说今日不拘身份,大家都可尽情玩乐,于是所有的大食人都拥上前去,一个个跟着乐曲舞动起来,衆位乐师见此情形,也慢慢将曲调弹奏得更加欢快。

皇上向旁边陪同的蕙贵人说道:“贞儿,你善舞,你也去吧!”蕙贵人听後,便起身往前和他们一起跳了起来。

蕙贵人平时在皇上面前展示的多是那优雅灵动的舞姿,今日里却展示了她颇有力量和俏皮的舞姿,大食人一边跳一边称赞蕙贵人舞姿出衆,把他们都比了下去。

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杨九思突然来到严熹和范与身旁,说皇上要他们把今日蕙贵人与大食人共舞的画面描绘出来,作为今日作画的主题,画好以後要第一时间呈给他,两人领命。

杨九思走後,范与便拉着严熹站了起来,两人开始在周围转圈观察,想为之後的作画找到最好的角度和人物画面安排。

两人走得离跳舞的人群更近了一点,那位大食人这才把严熹认出来,他停下舞步走到严熹面前道:“是你,宫廷画师,你是来画我们的吗?”

范与看了看严熹,严熹回道:“是,我们就是来画你们的。”

那个大食人听後,开心笑道:“那你可要把我画得好看一点。上次那副竹石图,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因为我不知道怎麽可以找到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只是我住在会同馆,没有安排,不能随便外出。你能告诉我你的住处,我让馆里的人把礼物送到你府上。”

严熹听罢连说不必不必,可那大食人坚持说他们大武人不是讲究礼尚往来吗?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也要入乡随俗,因此必须还礼以示谢意,严熹没办法,便告诉了他。

大食人听到他说的住处是丞相府後,惊讶道:“原来你是丞相的儿子,这麽尊贵的身份,可是你一点架子也没有,是个非常好的人,认识你我很开心。”

严熹笑了笑。那大食人说完话後,又继续回去跳舞,走时还非得把严熹和范与拉上,两人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他拉着闯进了跳舞的人群。

两人皆笨手笨脚,不知所措,但范与却一点不怯场,手脚乱舞跟着跳了起来,严熹则在里面跟着走着,不一会儿便和范与分开了。

严熹正打算离开这里,去边上观看,突然舞蹈群里好像出了乱子,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蕙贵人像是被谁绊倒了,差点摔到地上。

严熹见状立马上前搀扶,还好他眼疾手快,这才没让蕙贵人摔倒,只是蕙贵人好巧不巧刚好跌到严熹怀里。

蕙惠人仰头看见严熹,她确实和探微长得相像,只是她的眸子里更多是柔情与妩媚,和探微的感觉完全不同。蕙贵人慌了神,赶紧从他怀里起来,严熹也立马松开手,怕与这位娘娘有接触会引来不便和灾祸。

当然,两人的事并未被皇上瞧见,甚至连一同跳舞的人群也没多少人看见。蕙贵人向严熹报以一个友善的微笑後,理了理仪容就又加入跳舞的人群,刚才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宴会一直持续到太阳快落山,严熹出了宫後便骑马回相府,谁知到中途之时,马好像哪里不舒服,一直嘶叫着怎麽也不肯往前走。他没法,便只能重新找了顶轿子坐。

刚坐上轿不久,他便偶然从轿子旁边掀起的轿帘外看到自家的马车,虽则上面没有严府的标志,也不是他熟悉的马车,但是他认得那赶车人正是周叔。

他忽然联想到,父亲这几年每个月总有几天行踪诡秘,总要到後半夜才会回来,但却从来不跟任何人解释,也不让人提起,这一点特别可疑,因为父亲是肚子里不藏事,有话直说的个性。

他心里好奇,便赶紧下了轿,独自一人跟踪那马车,还好马车行得并不快,不然以他的脚程早就得跟丢。

他气喘吁吁跟着马车到了城外,林子里有一座大门禁闭的宅院,他看着那辆马车停在门外,接着下来一个长袍曳地的男人,那人正是他父亲,只见他父亲脚步匆匆走了进去,进去後,那宅门又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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