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说的。我若,若是想。随,随时能来找你。”
“我,我有预感,这次不来找你,你以後就再也不会找我了。”
“你是不是傻?”
是了,你又什麽时候聪明过?
末了,释怀一笑。
就这样二人浴血战了一天,终是双双战死贺槐河边。
临死前,二人双手紧握那柄断剑,一齐坠入贺槐河中。
“沈竹。”
“嗯。”
“你冷不冷?”
沈竹勾了勾唇,“和你一起,我就不冷”。
“嗯。”
“嗬。”司徒朗达猛的自梦中清醒,揉了揉酸痛的脑袋。
擡眼就看见脸色红的不正常的红雨姐守在他身旁。
“怎麽样了?”
“没事。就是,头还有点疼。”
红雨偏过头,点了点,“嗯。”
“那红雨姐,我们接下来?”
“咚”的一声,一个重物砸在地上,“喏,入梦竹”。
司徒朗达捡起那剑。
“这是?”
“嗯。”红雨点了点头。
“刚刚在梦里。”
红雨脸色红的不正常,“别说,那不是我。”
司徒朗达勾了勾唇,“嗯。”
司徒衍正看着起劲,可这梦境在一阵天旋地转间忽然开始如碎片般崩坏。
带一切快要归于虚无,他看见前方一个黑袍人手上正拿着那柄断剑。
“呵,真是多年不见啊,孽缘。”
黑袍人勾唇看了看他,“好久不见,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呵,我应该知道吗?有你和没有你有区别吗?”
“哎呦,乖儿子,你这麽说我可真是太失望了。”
“少和我套近乎。要在我十八岁那年屠村?”
司徒衍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晚的情形。
血月当空,红色的蝴蝶漫村飞舞。
一开始村民都还只将其当做仙术,可当有那麽一两个村民在与其接触後,马上失去元气,陷入沉眠。
最终,全村只剩司徒衍一人得以逃脱。
这些年,说他是在修真界乱混乱逛也行,说他是在找解除失色的方法也不是不行。可最主要的还是在调查当年屠村惨案的真凶。
俗世浮沉数载,可就和上天在和他开玩笑似的,根本就无一点点突破性的线索。
他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这除妖盟应当也早被你收买的差不多了吧。”
“唉,什麽叫收买?明明是合作共赢。”
随即跳入黑色隧道,消失不见。
“你别跑。”说着追了出去。
“呵,我可没跑。你等会就知道了。”
“站住——”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司徒衍囫囵个在地上转了转,过了会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