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又穿?司徒衍有些无奈道。
一阵紫光过後,司徒朗达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穿成了一个身上穿着甲胄的小士兵,正坐在溪水边,磨着一把早已锈迹斑斑的剑。
而被幻境吸入的红雨姐则是不知所踪。
司徒朗达放下手中剑,想要去寻人,可没走两步又被拉了回去。
就这麽来来回回好几次,司徒朗达可算是明白了,这是不磨完剑就不让他走呢。
于是只能认命的在溪水边乖乖磨起了剑。
随着不知是第几次磨洗,那剑上的锈渍总算是去了个干净。
他自豪的拿着剑在阳光下左看看右看看。
随後双腿好似有自主意识般,带着他去往了军营。
“嗯?所以这让我自己穿来有什麽意义啊喂?”
好在,就在司徒朗达抵达军营後,他又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终于可以四处逛逛了。”
司徒朗达先是摸摸桌案上的杯子又翻了翻桌子上的信件。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有的甚至还有红圈批注。
“女帅。”营帐前的士兵毕恭毕敬道。
“嗯。”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冷冷漠应到。
司徒朗达,忙缩回身子,直挺挺的站在了桌案前。
原来这营帐不是我的住处啊。
“女帅好。”
只见那女帅进来後先是扫了一眼他,随後淡淡道:“知道我找你来有何事吗?”
司徒朗达摇了摇头。
随後“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一把寒芒毕现的飞镖被丢在了他的面前,随後在地上滚了圈,如硬币落地般旋转几周後,倒在了他的脚边。
司徒朗达看了看这把飞镖上的图案,心里直觉好像在哪见过。
可究竟是在哪见过呢?
说着眼神不自觉的瞟向了自己手中的配剑。
“这剑是我在战场上捡的。”
司徒朗达松了口气:嗯,合理,很合理兄弟,贫穷小士兵没钱买剑,捡敌人的剑回来自用,很合理。
“嗯”,女帅点了点头,“还有呢?”
“这把飞镖不是我的。”
“但是它昨晚出现在了你的床头,不是吗?”
司徒朗达随後瞳孔地震:进来就天崩开局?
“嗯。你硬要这麽说那我无话可说。”
随後那女帅便猛的拍案而起,捏住了司徒朗达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看向地面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司徒朗达内心瞬间惊骇不已:我要不干净了。
“嗯?不是传闻都说你是无心无情的外域神竹所化吗?怎的来了军营就这点微微缩缩的本事了?”女帅勾唇讥讽道。
“嗯。”小兵还是这麽唯唯诺诺道。
气的女帅将人猛的摔在地上。
摔得司徒朗达是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不是,女帅,你到底要干嘛啊?
见人久久没有爬起,胳膊上的伤口还隐隐有些渗血,女帅抿唇移开了视线,“滚。”
“嗯。”说着,那小兵爬起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人真的走远,营帐中传来哗啦哗啦杯碟落地摔得稀碎的声音。
还有女帅满含怒气的:“整天就知道嗯嗯嗯,除了嗯就不会别的了吗?外域那个神女有什麽好的?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把外域打下来,让外域对我大夏俯首称臣!”
那士兵脚步顿了顿,复又好似事不关己般无牵无挂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