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救回了青梅,林青榕心里高兴,晚上吃饭时,终于同意让魏渊上桌了。
虽然两人依旧没说话,但好歹在一张桌上吃饭。
樱桃长出一口气,双手合十,对天拜谢。
“谢天谢地,他们终于不闹了,愿意好好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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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魏渊照例去书房看书。
林青榕趴在自己的榻上,写着什么。
不多时,墨汁没了,笔也开叉了,林青榕让樱桃去拿新的来。
樱桃翻了抽屉,却道:“前几日夫人看账本,这几日又不知道在用什么功,墨都用没了!”
“去书房拿块新的,顺道跟三爷借根新笔。”
林青榕不以为意,觉得不过是件小事。
但樱桃去了书房,不多时,却空着手回来。
“怎么了?”
樱桃低着头,“三爷说了,让您亲自去拿。”
“哈?”
林青榕放下笔,拍着桌子,他又什么疯呢!
林青榕只穿了一身寝衣,披上个大氅,就往书房走去。
进了房中,就见屋中冷冷清清,只有一盏孤灯,映照在桌前。
林青榕走过去,在他笔架上扒拉了一边,挑了两根顺眼的,又问:“你的墨呢,放在哪儿呢,给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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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挑眉看着她,并不应答。
林青榕见他又在故作高深,索性也不再问,自己绕过桌子,在后面的书架上,来回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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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突然,她惊呼一声。
却见魏渊将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之上。
林青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嗔怒道:“你干嘛呀!”
魏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来借笔墨,连个抵押之物都没有吗?”
“什么抵押之物?”林青榕一脸不可思议,“这破玩意儿还需要抵押?你当这是卖房卖田呢!”
魏渊却是笑了,眼角眉梢透着股邪气。
“夫人有所不知,你拿的这跟,是当年李清照曾用过的湖州玉笔,可比房产田宅还要金贵许多!”
林青榕没想到竟然随手一拿,就是件文物,吓得赶紧放下。
“我又不知道!我不要这根了,你随便给我找一根,能用就行……”
魏渊依言拿起另一支毛笔,“这支笔,用翡翠做杆,取玄狐毛为毫,还是新制,未曾开笔,夫人可要试试?”
林青榕不解其意,但魏渊离她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
这般暧昧姿态,怎么也不像是要讨论毛笔的。
她别开脸,躲开魏渊的气息,小声抱怨:“哎呀,你随便给我一根就好,我不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