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渊进来,便叫住他:“三哥快来!他这个臭棋篓子不行!你来,咱们杀上两局!”
魏渊皱着眉头,声音冷肃:“叫你过来,不是让你下棋的!”
那士兵告退出去,合上房门,只余他们二人在房内。
刘煜这才开口:“三哥你就放心吧!你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未能做成的?那文书自从按察使衙门出去之后,就去了赌坊。想来是要赌钱,我叫人在外面等着,只待他出来,就能跟上。而且在他家里,也埋伏了人,只等他回去。”
魏渊拧眉不语。
刘煜喝了一口茶,打了个哈欠。
“这两日在城门口守着,我都没怎么睡。我且睡上一会儿,待天亮开了城门,你再叫我。”
刘煜翻身过去,马上鼾声响起。
魏渊看着棋盘,忍不住摇头。
刘煜还有脸说别人臭棋篓子,他才是臭棋篓子一个!
看似把敌方杀得只剩片甲,等待最后一击。
实则自己大后方空虚一片,只要对手想起来,轻松直达老巢!
魏渊捏着棋子,在棋盘上轻轻敲了两下。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不对!”
他猛然起身,撂下棋子,夺门而出。
“甲字队,戴上兵刃,跟我出去!”
魏渊一声令下,马上一队人马出来。
魏渊翻身上马,往城中奔去。
刘煜刚睡了没一会儿,便被惊醒,抓起佩剑就追了出来。
“三哥,怎么了?”
魏渊只留下一句:“好好守着,明日我不过来,谁也不能开城门!”
刘煜还想问清楚,但魏渊已经纵马疾行,消失不见。
魏渊带着人,来到城东许家。
这个时辰,马蹄声响彻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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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无人,甚至偶有一家两家还燃着烛火,听到马蹄兵戈之声,也赶紧把灯熄灭了。
生怕惹上不该惹的人。
魏渊停在许老太家门口。
房门竟然敞开着,里面寂静一片。
魏渊二话不说,拔出佩刀,就闯了进去。
屋内一盏孤灯明明灭灭,只见床上一个老妇,拍打着床板,哑口难言,只能嗯啊叫嚷。
一名妙龄少女,跌坐在地上,被一身形粗壮的女子按着。
一手握着匕,抵在她的脸上,一手掐着她的脖颈。
那“女子”声音粗哑,宛如男子:“快说!吴二的遗物,是不是你捡了去!放在哪儿了?再不说,我就划破你的脸蛋!让你这辈子当个丑娘,再也嫁不出去!”
少女泪眼婆娑,被掐得气息不畅,几乎是用尽全力,说出一句:“我不知什么遗物,我没有拿……”
“不说是吧,既如此,休怪我无情!我先杀了许老太婆,再来杀你,到时候我一刀接着一刀,把你划个稀烂,再将肚肠扯出,让你眼睁睁看着……”
少女已经被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女子”怒不可遏,抽了她一巴掌,转身揪住倒在床边的许老太,手起刀落,就要了解了她!
但匕抬起,刚要落下,“女子”手腕却被死死抓住。
“三、三爷?”
女人慢慢回头,一眼便看到,魏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魏渊二话不说,攥着他的手腕,猛得一掰。
就听“咔嚓”一声,那人骨头应声碎裂。
他嚎叫起来,疼得浑身颤抖。
魏渊却是冷笑:“按察使衙门的文书,竟然是一名女子,这话说出去,恐怕无人相信。”
文书死死瞪着魏渊,也不再装,索性放出狠话。
“魏渊,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你放马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