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宋清越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自己也感受到了那份钻心的疼痛,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腿。
受伤后的玄衣男子攻势更加凌厉,剑法陡然变得诡异莫测。
他忽地一个虚晃,诱使正面的黑衣人露出破绽,随即剑尖一挑,精准地刺入对方咽喉。那黑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只是闷哼一声,便倒地不起,再无声息。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攻势反而更加疯狂。其中一人突然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不顾自身破绽大露,长剑直取玄衣男子心脏。玄衣男子不得已硬接这一剑,虽然成功格开,但右臂也被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将剑柄都染红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阿进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一个人对付三个,还受了伤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玄衣男子突然变招,剑法变得飘忽不定,仿佛化作数道虚影,令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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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个黑衣人一时难以分辨真假,攻势不由得一滞。
玄衣男子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长剑如毒蛇出洞,瞬间刺穿一人心脏。那个黑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缓缓倒地。
最后那个黑衣人见同伴尽数毙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突然从袖中射出一枚袖箭。
玄衣男子急忙闪避,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肩还是被划伤,鲜血立刻渗透了衣衫。
卑鄙!大牛看得义愤填膺,忍不住骂出声,打不过就用暗器!
黑衣人不给玄衣男子任何喘息之机,长剑如狂风暴雨般攻来。玄衣男子因为多处受伤,动作稍显迟缓,勉强招架了几招后,终于找到一个破绽,一剑刺入黑衣人心口。
但就在黑衣人倒下的瞬间,他手中的长剑也借着前冲的力道,狠狠刺入了玄衣男子的左肩下方。
玄衣男子闷哼一声,踉跄后退,用长剑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三个黑衣人都已毙命,但玄衣男子也身受重伤。
他拄着长剑,艰难地喘息着,鲜血从多处伤口不断涌出,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他抬头望向宋清越他们刚才扎营的方向,似乎想要求助,但刚迈出两步,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倒地,再无声息。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这片刚刚经历生死搏杀的空地上。
玄衣男子的外袍已经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四周只剩下虫鸣和溪水潺潺的声音,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从未生过。
草丛中的三人面面相觑,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现在怎么办?大牛小声问道,声音有些颤。
宋清越看着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咬了咬嘴唇:走,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她率先走出草丛,快步来到玄衣男子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确实还有呼吸。
还活着!她转头对跟上来的两人说,快,帮我把人抬到帐篷那里去。
阿进和大牛对视一眼,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依言上前帮忙。三人小心翼翼地将玄衣男子抬到帐篷旁的空地上。
月光下,宋清越这才看清他的面容,这这是雍王周于渊。
宋清越腹诽:怎么又是这祖宗,这也太巧了吧!伤这么重,我可指不定能不能救活呀!
大牛和阿进看着这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即便在昏迷中,眉宇间依然带着一股凛然之气。他的玄色外袍质地精良,显然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
这人来历不简单啊阿进轻声说道。
宋清越没有答话,她已经开始检查男子的伤势。左肩下方的伤口最深,鲜血还在不断渗出;右臂和小腿的伤口也不容乐观。
大牛,去取些清水来。阿进,把我行李里的金疮药拿来。宋清越冷静地吩咐着,手上动作不停,已经撕开自己的衣襟,准备为周于渊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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