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还带着急促喘息的唇再次蛮横地覆了上来!
这一次不是试探,是纯粹的攻城略地。
带着一股青涩的狠劲,毫无章法地吮吸碾压,舌头直接冲撞过来,急哄哄地舔舐着刚才我们纠缠时留下的所有痕迹。
她在笨拙地模仿刚才我引导她的节奏,像是在宣告什么主权,胡乱地追着我的舌头缠绕,又啃又咬,热息和唾液混杂着橘子糖的甜腻气息更加汹涌地交换。
呼吸再次被迫中断,肺里烧得慌。下巴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疼。
我反手抱住她,托着她的后脑勺,更深更用力地回应回去,把那乱七八糟的抗议都堵死在一片湿热的纠缠里。
手掌在她只被薄薄卫衣包裹的脊背上游移,感受着那层布料下紧绷又汗湿的肌肤,还有她腰窝那紧实诱人的凹陷。
直到她又快把自己憋晕过去,才猛地把头后仰挣脱开。
“哈——啊——!唔……”急促的喘息声撕裂了天台粘稠的空气。
晚风吹得人一激灵,刚才还滚烫的唇舌纠缠像被泼了盆冷水。
麦穗喘着粗气从我怀里退开一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在昏暗里直勾勾盯着我,里面翻腾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着疑虑和强烈占有欲的情绪。
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汗湿的卫衣领口歪向一边,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出粉色的锁骨。
刚才那个凶狠又笨拙的吻,耗尽了她最后的氧气,也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舔了舔自己依旧红肿亮的嘴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宽大卫衣的下摆,指节用力到白。
“沉默……”声音有点哑,还有点抖,不再是刚才那种“万穗爷”式的咋呼,里面裹着一层不安,“……苏晚棠……她……”
她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锐利起来,“……你们有没有……做过?”
我被她问得一愣,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湿吻余韵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所谓的“做过”指什么“什么?”
她没说话,眼神直直撞进我眼睛里,里面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接着,就在我愕然的注视下,她那只揪着衣摆的手,猛地向上一掀!
宽大厚实的藏蓝色卫衣下摆瞬间被掀到腰间!
仿佛被一道无声的霹雳击中,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彻底僵住。
月光吝啬地洒下来几点斑驳光晕,正好映照出那片骤然袒露的风景。
没有预想中的短裤边缘。
什么都没有!
两条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麦色健康、线条紧实的腿笔直地向上延伸。而在那双腿交汇的隐秘三角地带……
杂乱!浓密!带着点野性的、深色的阴毛,如同未经修剪的野草肆无忌惮地生长着,被汗水濡湿,一缕缕地紧贴在微隆的耻丘上。
几颗晶亮的水珠顺着蜷曲的毛滑落,在暗淡的光线里闪着诱人的光。
更惊心的是,在那片浓密森林掩映之下。两瓣饱满、粉嫩、紧紧闭合着的花唇,此刻微微濡湿着。
一丝清澈的、透明的黏液,正缓缓从那道隐秘的缝隙深处渗出,顺着微微分开的内唇边缘,极其缓慢地,极其粘稠地,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最终不堪重负地滴落——
“嗒。”
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滴小小的、在月色下反着微光的液体,落点清晰。
空气里原本弥漫的卫衣皂角味和汗味,瞬间被一股崭新的、湿润的、带着淡淡青草涩味又隐约透着点成熟甜味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强势盖过。
浓烈得让鼻腔麻,直冲脑髓。
操……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喉头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眼睛钉在那片黑暗中无比刺眼的鲜嫩湿亮上,动弹不得。
麦穗死死盯着我的反应,紧绷的身体在我瞬间的失神和难以掩饰的震惊中,像是得到了某种确认,骤然松弛下来。
那点之前的不安和凶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坦然,甚至带着点“瞧见了吧”的得意。
“哈……”她竟然低低笑了一声,带着刚刚剧烈喘息后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轻松,“果然没有。”
下一秒,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犹豫,字字砸进我耳朵里“来,跟我做!”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然后又被猛地扔回到疯狂搏动的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喧嚣着冲向下腹。
“麦麦。”我没叫她“万穗爷”,声音干涩得厉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视线艰难地从那片湿漉漉的风景拔起,对上她灼亮的眼睛,“你……是认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迎上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像一头锁定目标的母豹子“是!”
“不后悔?”我的视线下意识地又扫过那片袒露的野性地带,口干舌燥。
“不后悔!”她斩钉截铁,下巴微微扬起,“我喜欢你沉默!我要抢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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