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无比粘稠、湿滑、沉闷又清晰的贯穿声骤然响起!
那肥厚湿滑、早已被撩拨得泛滥成灾的蜜穴,几乎在龟头顶上的瞬间就门户大开,毫无阻滞!
突破她颤抖的花唇,闯过紧凑的环形嫩肉时,一股强大的吮吸力骤然缠绕上来,勒得我棒身都微微一麻。
粗长滚烫的肉棍如同烧红的钢钉刺入滚烫的牛油,长驱直入!
龟头顶端的边缘刮擦着内里层层叠叠、剧烈痉挛的腟肉褶皱,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破开层层叠叠剧烈蠕动的湿软腔道,一路直捣黄龙!
每一次挺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壁肉的蠕动、挤压和那灼人的湿黏包裹。
能感觉到兴奋充血的内壁突起的细微颗粒刮过我的柱身,带来阵阵酥麻。
硕大狰狞的龟头带着无匹的力道,狂暴地顶开尽头那圈紧致柔韧的颈口肉环,那柔韧的肉环像是带着吸力的活扣,猛地嘬住我的冠沟,狠狠撞在最深处那颗柔韧温热、微微凹陷的子宫口上!
“啵”地一声轻响,像是戳破了一层薄薄的热胶,整个顶端瞬间被那柔软温热的凹陷紧紧裹住了顶端敏感的铃口!
直没至根!
胯骨重重砸在两片丰满高翘的臀肉之上,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
“呃呃呃——!!!”妈妈的头猛地向上抬起,雪白的脖颈拉成濒死的天鹅般绝望的弧度,颈椎骨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喉咙里爆出如同母兽被刺中心脏般的嘶哑哀鸣!
那声音被压得极低极压抑,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极致贯穿感!
她两只手死死抠进了毯子深处,指甲几乎要抠穿织物,指节攥得惨白。
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弦,从肩背、腰肢到臀腿都变成一块弓起的僵硬铁板。脚趾痉挛着向后蜷缩,像要抠进沙地里。
原本紧致闭合的粉腻花户被撑成一个哀切绽放的圆润饱满的肉洞,穴口的嫩肉被暴力扩张的外翻着,褶皱被强行撑平,丝丝缕缕混着爱液的蜜汁被粗壮的棒身挤得飞溅而出,在身下的毯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巨大的冲力顶得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上挺离了毯子!肋骨的轮廓清晰地显现一瞬。
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像汹涌的波涛被惊起,脱离束缚猛地弹跳耸立,又狠狠砸回毯面,浪涛般抖动不止,顶端熟透的蓓蕾在米色毛毯上摩擦得更加胀红立起。
“啪!啪!啪!啪!”
没有停顿!没有任何缓冲!在身体连接、贯穿到底的下一秒,我就开始了狂暴的抽送!
每一次狠戾地拔出,都带出湿滑黏腻的“咕啾”吸吮声和一股被强力大股喷涌的花蜜;粗硬的肉棒带着一层油亮的晶亮水光被扯出大半时,穴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棒身死死挽留,出细微的“啵唧”声。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结实沉重的臀肉撞击的清脆脆响和更深更重的、肉体被彻底压垮碾平的闷实挤压声!
每一次深捣黄龙,我都用尽全力,后缩蓄势,再借着惯性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让腿和胯骨成为冲撞力的支点,炮弹般轰击在最深处那颗柔韧的花心上!
每一次深入研磨到底,我都刻意地拧动腰胯,让坚硬的冠状沟狠狠刮蹭碾过她花心深处那块羞涩凹陷又无比敏感的软肉,那硬度的碰撞总能让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躯体出一阵无法自控的细碎痉挛。
“唔…唔……”妈妈将整张滚烫的脸死死埋进手臂和毯子里,几乎无法呼吸。身体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震颤,像暴风雨中的小舟。
喉咙里出沉闷的、被死死堵住的呜咽,那呜咽在每一次深顶的瞬间都会被顶得破碎变形,变成短促尖锐的泣音,又在落下时变成窒息的哼唧,像溺水前的挣扎。
只有那被撞击得如同浪涌般的臀丘和被填满压榨的躯体,还有那在激烈动作下被碾磨得不停变形的胸乳,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交媾的激烈。
我随手赋予了周围【音量减少】的标签,这样一来,越是离得越远声音越小,越是离得近,声音越大,所以林姨才会清晰的听到我和妈妈做爱的声音。
林姨在旁边看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骤然冷却凝固的石膏像。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下意识地、带着一种鬼使神差的僵硬、紧张万分地再次侧头,眼珠几乎不敢转动,只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左边不远处的三个女孩——
麦穗正好从沙滩上站起来,似乎想去拿苏晚棠旁边的水瓶,视线不可避免地朝着我们这边方向扫过!
林姨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窜上头皮,猛地低头、缩肩,假装抹防晒,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手臂挡住的部分,脸颊滚烫得惊人。
幸运的是,麦穗的目光只在我们这边短暂停留了一下,显然被过于专注“涂抹防晒霜”的林姨和毯子上纠缠的身影吸引了片刻,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疑惑林姨为什么坐得那么僵直,但并没有深究,便转开了视线,拿起水瓶拧开。
沈幼怡还趴在毯子上,背对着这边,似乎对沙滩上的贝壳图案产生了兴趣;苏晚棠则仰着脸在喷防晒喷雾,乳白色的雾气弥漫在她精致的脸蛋前,咕噜咕噜的声响细微传来。
林姨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点点,但脊梁背依旧汗湿得腻人。
但这口气还没吐完,她就被我这边更激烈的动作惊得再次屏息——甚至忘记了自己动作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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