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的明珠谷,你对老爷说的话吗?”
顾杰瞳孔骤缩。‘他爱我,我爱他,他依赖我,我也爱他。哪天他不爱、不需要我了,我会离他远远地,不出现在他面前,不再打扰他…’
韩叔声音在头顶响起:“老爷要求您履约。”
“不…父亲!我不能离开小主,我离不开他。”
大厅传出瓷器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怒骂:“滚!别逼我动手。”
顾杰目光坚毅,双手握拳,跪好。
五个小时后,弘清回来了,他先是看到跪在地上的顾杰,然后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韩叔。走入客厅,潘斌坐在沙上。金磊和莫莫躲在角落。见他回来了,目光询问;‘小玉呢?’
弘清摇头,走向潘斌,“二爷,小玉不见我。”
潘斌点点头,起身瞬间眼前一黑昏倒了。一阵兵荒马乱。再睁眼,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潘斌看了看环境,是在他的卧室。“小玉,回来了吗?”
韩叔:“没有。”
“给他打电话。”
韩叔拨通潘少玉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又拨打邵玉虎电话,结果一样,无人接听。
“叫顾杰进来。”
顾杰已经跪了六个小时了,艰难起身,一步一挪走到潘斌面前。跪地,叩头。
“坐。”潘斌一点精神都没有,示意让顾杰坐在床边。
顾杰不肯,潘斌随他,目光落在他脸上:“小玉的答案,你知道了。”
顾杰目光破碎,看着潘斌,喉头几番滚动,摇摇头。
“你了解小玉吗?”
顾杰坚定的点头。
潘斌摇头,拍了拍床,让顾杰坐上来。顾杰艰难起身,坐在床上。
潘斌开始讲起潘少玉在c国的那段时光。……
“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闯入他的生活。你们在宿舍一起生活,像一家人一样。这是他渴望的生活。所以他对你,不是爱情,是深深的依恋。”
顾杰哽咽:“您的意思,我是叶长明的……替身…”
潘斌摇头:“没有替身,你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是他一直想要拥有的,他拿你当家人,当哥哥。我告诉你叶长明的事,就是让你知道,那个时间无论是谁出现在小玉的生活中,都会被他珍视,都会让他依赖。都会成为他离不开的家人。但是……小玉这次并没有留在y国,没有答应与叶长明一起生活。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为什么。”
顾杰看着潘斌,他目光慈祥,朝他点点头。泪滚落,顾杰像个无助的孩子,将脸埋在膝盖上,用力抱紧自己。呜呜的哭起来。
潘斌轻抚他的脊背。“小玉对背叛零容忍。他绝不会原谅伤害过他的人。所以啊,小杰,你对他来说……”
顾杰哀嚎:“我不要,我不能没有他…呜呜…父亲,您帮我,帮帮我……”
“孩子,人生路还很长,你多接触些新人,慢慢就会忘了他。不要为难自己,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
“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帮帮我,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