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深度刺激使女友浑身跟随似火烧般泛红,异样炽热从玫瑰花肤上密集传递,烫得她春欲窜满识海,动情媚吟。
唇淫濡湿,出特别粘稠的啧啧异响,水声清晰、放荡。
藕趾饱受吞吐含吮,足弓舔咂间,幽末痒意和越井喷的潮热,让曹曳燕另外那只新芽小脚不自觉扬空稍蜷,嫩喉溢出缥缈空灵的猫儿挠叫。
潺潺趋弱,笪光的大嘴滋水吸噬渐断,就如蜜糖融化掉,绵软拉出情动银丝。
“曳燕宝贝,帮我把这…”
男友粗喘抬头,声音遭欲望摧残而沙哑浑浊。
夹于肥胖肉缝的两只眯眯眼,时时闪迸愈加淫秽的精光,像饿极了的禽兽,需要宣泄欲望。
边说边引导女友的娇弱素手,勾搭滑向自己腰间最后那层障碍——紧绷的灰色内裤,布料浸染汗液包浆留下的层层不规则地图,边缘处甚至还有些硬。
胯下是贲张到亟待释放的躁动肉棒。
他迫切想要把碍事布料剥离肉山,妄图将饥渴的老二放入进曹曳燕两条修长花腿交错处抽插。
正当女友玉指即将妥协勾住笪光脏裤沿角时——
阵阵尖锐与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宛若实质冰锥刺破开这方才被情欲蒸腾烘好的小天地。
彼此动作霍地僵住,本能齐齐循声望去。
现这源头是从垫进女友肥美蜜桃臀的那团外套里闷闷传出来,它用身体震颤催促主人接听。
“都这个点了……是谁会给我打电话?”曹曳燕疑惑引动酥胸晃荡娇喘,思绪下意识从迷乱淫欲中被强行拉扯回来。
她倏然想起之前,在男友多次霸道深入亲吻自己的间隙里,手机被他顺手夺走,胡乱塞进到黑色运动服外套兜内。
“宝贝,你先接电话吧。”尽管意犹未尽,笪光脏嘴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只已被他舔舐得湿漉晶莹的小脚。
皓月脚踝处还残留存男友忘情时啮咬出的浅淡红痕,淫兽起身,动作有些慌乱替浑身酸软女友翻找出通讯器,看也没看就往她柔荑中揣入。
金属冰凉的机身成功对接滚烫掌心,曹曳燕仰躺点开屏幕,解锁。
荧荧光芒照亮她潮红未褪的清丽容颜,却在下秒,便让本人眸内所氤氲的媚意,恰快成潮水般退消大半。
“居然是……他的电话。”天籁语音蓦地沉静下来,面现凝重滞涩。
“谁啊?”笪光还沉浸于方才爽歪温存回味里,傻傻地问。
“桑林茂。”
三个字,像极惊雷直劈到笪光头顶。
怎么会是他!
禽兽全身陡然筛震,好似被盆冷水从头浇筑至脚。
倏地绷直身体。
方才还滚烫的兽血液眨眼冷却,毫无征兆地,某种莫名和熟悉的恐慌感席卷而来,恍若有道骤然缩紧的铁箍,坚硬又锐利勒死在他胸口,使心跳都变得沉重费力。
月光照拂只穿内裤的肉体上,没出意外激起层层细密鸡皮疙瘩。
“他…他…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啊?”
语气不受控制磕巴起来,脸庞呈现显而易见的心虚和胆怯,“是不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要…要…要找你商量?”
“啧,笪光怎么这副德性?”曹曳燕烦拢蹙起眉峰,宛如白玫瑰内层花瓣弧度,优雅矜持。
看男友这副骤然缩紧神情,似临天敌的模样,某股无名怒火倏忽窜起,它压过情动后的慵懒。
削葱指尖用力,直接就按灭掉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名字,也掐断了催命符般的通讯铃声。
“诶,曳燕,你怎么不接他电话啊?”笪光局促注视坐直起身的女友,小心翼翼询问。
此刻的她浑身娇艳赤裸,蟾光映托于她雪白玲珑曲线上流连,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丽,可笪光这会儿心乱如麻,毫无半点欣赏诱景念头。
“你这是在怕什么?”
曹曳燕语气快恢复回往日的平静淡漠,乃至还更冷几分,漂亮星眸在黑暗中惹眼盯视他,逼问道“告诉我。”
“我…我…没有怕什么啊。”男友下意识反驳,连带人也稍稍弯腰龟缩,不敢对视。
相互间隔仅仅半臂距离,女友全裸暴露眼前,而他只剩内裤穿身,银辉下彼此守望形成某种诡异与紧张的对峙。
笪光试图唯诺解释,“我就是怕桑林茂等下……”
“等下什么?”
她却是毫不客气地看透打断,嘴角勾勒起明晃的嘲讽弧度,“嗬,你是我男友,却在担心桑林茂打电话过来误会什么?”
被噎得没法狡辩,他眼见女友脸色越来越沉,心下愈加慌乱失绪,“我…我…”
恰巧此时,手机屏幕再度亮起,固执的铃声旋复撕裂深夜的寂静。
“正好,他又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