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边有无法抑制腾起的一片惊人火烧云般绯红,它迅蔓延到自己雪白的脖颈,甚至是锁骨处。
这抹红霞清楚昭示了她此刻内心掀起的滔天巨浪和前所未有的紊乱。
震惊、羞耻、愤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如同杂乱风暴在她那双清冷的星眸里激烈碰撞。
从来没有任何异性,敢在她面前做出如此不堪入目、如此肮脏下流的事情。
更遑论是将其整个丑陋的男性器官,用这般赤裸裸地方式,疯狂暴露在她眼前,并且…并且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做出这种…这种动作!
她虽然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但十六岁的少女本能,促使她还是多多少少能明白些笪光是在做什么——他应该是在自渎!
他在用那只肥腻的手,疯狂地套弄那根丑陋的生殖器,在自己明晃晃跟前准备释放某种污秽的东西。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被冒犯的恼怒感齐齐涌上心头,曹曳燕几乎要立刻转身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场景。
然而,就在她身体微动,想要抽身而退的瞬间——
自己那只被笪光另一只手搭扣住的葱白手背,这会儿却传来了清晰的力量触感。
那只肥厚的手掌,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捂住嘴或是趁机快游弋攀上自己那对高耸饱满、半露在一字肩外的硕乳,去肆意揉捏亵渎——这几乎是所有狂欲猥亵者都会进行的下一步必然动作。
在曹曳燕的感知中,它好似仅仅只是以一种近乎笨拙的方式,就带了点滚烫汗湿的力道,紧紧加重搭扣在她的手背上。
没有更过分的侵犯,就只有这近乎禁锢般的,附带滚烫体温的搭扣。
这个意料之外的动作,像道莫名枷锁,尴尬定格住了曹曳燕想要逃离的脚步。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没有更进一步?
为什么他仅仅是扣住她的手?
困惑像冰冷潮水般,暂时压过了胸中翻腾的羞愤。一种极其诡异的,想要近乎探究的念头,在她混乱的心绪中悄然滋生。
曹曳燕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微微咬唇侧过头,她用那双极好看,此刻却盛满了震惊、羞耻、愤怒以及混杂进复杂探究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笪光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肥脸,和他那只正在自己胯间疯狂撸动的手。
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寂静的角落里持续不断地响起。
空气中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腥膻气息和笪光粗重的喘息。
曹曳燕的手背感受着他掌心愈滚烫的汗湿和巨力,身体僵硬如雕塑。
脸颊尽管绯红似火,可她眼神却在此时如同尖锐探针,直直大胆穿透过那令人作呕的动作,试图去拨开心中困惑,很想理解眼前这个肥胖、丑陋、被药物和本能彻底吞噬的男生,这失控行为背后那令人费解的,最后一丝克制。
脸颊因为愤怒、屈辱和缺氧而绯红似火,如同燃烧的晚霞,与她此刻所处的肮脏环境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然而,她那双清冷的星眸,却在这极致的羞愤中,意外爆出惊人的锐利。
它们不再像是晚会舞台上时,那么平静无波,被曹曳燕催化成最精密的探针,带着某种近乎冷酷的穿透力,直想要刺向笪光那双被欲望烧得赤红且浑浊不堪的眼睛。
刺耳的撸管声,宛如被空间直接消声了一样。
她不仅是横眉凝视这头被药物和本能所吞噬的丑陋肥兽,正在那里原始情,更是在此基础上,试图穿透过那层疯狂的血色,去捕捉住笪光那失控行为背后可能残存的理智痕迹。
曹曳燕很想知道,他这令人费解的最后一丝克制——那句含糊的对不起,努力移开却又无法自控的手,以及眼中偶尔闪过的痛苦挣扎——究竟意味着什么?
困惑像浮云那般朦胧住她云海清明。
她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这荒谬的一切。
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落入如此境地。
更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卑微肥胖的男生,为何在彻底沉沦的深渊边缘,还能泄露出如此矛盾费解的信号。
可惜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从不给予人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分析出答案。
就在曹曳燕的思维如同手术刀般,即将剖析出这团混乱源头时——
笪光那根在她眼前剧烈跳动、青筋虬结,并且每时每刻,都散出浓烈腥臭味道的肉棒顶端,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一阵剧烈痉挛。
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如同失控的泉眼,汩汩涌出,顺着怒张的棒身滑落,滴在肮脏的地砖上,出啪嗒的轻响。
“对…对不…起了…曹…曹同学!”
笪光从喉咙里挤出最后几个破碎字眼,声音嘶哑扭曲,带有一种濒死般的绝望和…那难以言喻,像是用尽最后清醒意志的…道歉?
话音刚落。
噗——!!!!
如同开闸泄洪那样,喷薄爆。
一股股浓稠、滚烫和散强烈腥膻气味的白浊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喷射出白色利箭,带着惊人的力量和量度,毫无保留激射而出!
目标,正是近在咫尺的蹲厕和曹曳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