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吧。我想去。”季明月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她不想再拖了。
故而脚步也朝着那祭坛的方向走去。“好吧。”湛川无奈,只能跟在后头走着。
祭坛是重大节日才会开放。平日只会开个小门,供行人进出。相比较那日孩子们加冕时,也更显冷清。
只有个别仆人在此看守,打扫。
“这里感觉与平时不大一样。”湛川一直跟在季明月身后走着,视线望向四周。
直至来到祭台前。湛川忽而胸中揪痛,如烈火焚烧。
他跪在祭台的蒲团上,喘着粗气。
“湛川,你还好吗?”季明月知晓这其中缘由,却没想,刚进来湛川就发作了。
于是她屏退左右仆人,将他们赶至整个台下,直至看不见。
她才从空间墓室里掏出鬼针草,揉碎了给湛川服下。又割开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给湛川喂下。
前后不到一刻钟吧,湛川便恢复正常。
只是季明月苦等已久的祾环并没有破皮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
季明月看看湛川的手腕,翎羽虽不在了,祾环整个往外凸着。可并没有向之前孩子们那样,发着青光,忽而破皮。
这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季明月消失不见
家族秘史残卷上并未有多余记载,季明月并没有过多经验。
他看着湛川恢复正常,心里疑惑却不减。
“你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啊?”季明月试图继续寻找线索。
“没有。”湛川摇头。
“嗯。”为了不让湛川担心,季明月选择不再探究。兴许还是次数不够,又或者时机未到?
总之,这些都有可能。
出了祭坛,季明月和湛川又在林子带里继续走着。
钓了鱼,点了篝火,又闲谈一会便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湛川依旧身体正常。即便季明月派苏芒时时盯着,也再没发现其他可疑,或者突兀的地方。
反倒是她自己,这几日甚是瞌睡。
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席卷全身。
还有就是近日总是做梦,梦里有个白衣仙人,在迷雾中缓缓走着。她看不清长相,听不清他说的话。
只有醒来时耳边萦绕的一句,“睡吧。睡吧。你的任务完成了。”
难道是她穿越的任务结束了,家主在召唤她回去?
季明月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