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吐槽着的新一扯开被子,毫不留情揪出里面的苹果馅儿,熟练伸手顺毛,“你着烧呢不要闷着。”
总之是很日常的自然,半句不提什么时候看到她醒来又究竟听没听到自言自语。
很快又感到头晕的林檎起身不到三秒又倒了回去。盘在柔软的被子里,刘海汗湿脸颊通红,缩着脖子乖乖让他拿毛巾擦来擦去。
工藤新一撩起她凌乱的刘海。“刚醒就乱动?”擦完额头,又开始擦脖颈,顺口缓声教训着,“我看你是想截肢。”
“截哪里?”林檎纳闷地问。
新一拍拍手感颇佳的白丝,恶声恶气道,“脑袋。”
林檎:……
“才不要。”她又像蜗牛一样缩回被窝。
新一无奈,“又不会真的做。快点出来,里面空气不好的。”他转身洗毛巾去了。
再回来时,看到林檎在喝退烧药。很干脆地几片药丢嘴里,水都不用一下子全咽下去了。
“……不会噎吗?”他奇怪地盯着她的喉咙看了看,见没什么不良反应才安下心,又吐槽,“睡的时候死活不让喂药,醒了倒是自己吃得欢。”
“有吗?睡着的事情我又不知道啦。”林檎装蒜地挪开视线,假装忽然对墙上的花纹有了兴趣。
工藤新一摇头。意识到提起了敏感话题,他又干咳一声,也不再追问,假装很忙碌地转身又去洗毛巾了。
第二遍。理所当然很快。
所以当他折返,撞到林檎冷脸泼掉玻璃杯里的水的场面,着实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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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歪着脑袋,表情也一言不地冷着,眼睛半闭着。好像是烧得不太清醒。以为自己是在纯白教会吗?工藤新一猜测。
确实,猜得没错。
一方面是防下毒的习惯。
另一方面,很多很多次,受过惩罚生了病,回家之前先在教堂里养病期间,面对修女们递上来的水总这样做。
虽然很奇怪,但是教内规定。不是出于羞辱,相反要被当作恩泽——上位之人命令去打水,就不能用方便的自来水。要一桶,一桶,自己费力而缓慢地经历去中庭的神圣水井辛苦抬水的过程。
好不容易打来的水,一桶,一桶地再填进房内的大水缸,供上位的神职人员使用。
上位者有时看到,就把水缸推倒,令其重新去拎木桶。再一桶,再一桶地填满。
需要这样做,这样做是必要的。
就算说觉得奇怪不合理,也只能说约定俗成就是这样。
说累是不行的,也不能抱怨打白工。因为这就是教义,是功德,是苦修。
就像砍掉孩子脑袋的男人。是无用功,是亏损,还是积累?全凭上位的丢下来的教义判定。
所以在教会,就算不愿意,甚至也有人盯着她要她泼掉水。
所有人都在她耳边,苍蝇一样不断重复:你要这样做。
这是帮助修行,是教皇大人的,也是你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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