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泄了气,“算了吧,我也知道你们侦探就是这德行啦,好奇心显然是比身体重要多了的。”
一句话同时点到了昨晚面对凶犯还敢站撸的服部平次和前江户川柯南·现工藤新一,二人顿时尴尬地摸着鼻子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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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转移话题:“对了,昨晚我们打斗、你们还没来的时候,他好像专门用刀划破我的口袋,里面掉出来我的护身符他还想抢来着,我简直越想越一头雾水啊。”
第一次见的林檎接过来看,工藤则在旁边吐槽:“说不定那老头能面就是你那个初恋呢?”
服部:“啊哈哈说的是…………个鬼啦!想也不可能吧!”
三人坐地铁很快到达水尾宅,并且很凑巧地现四名嫌疑人都聚在现场。
“是千贺铃小姐约我们一起来讨论樱先生的事情的。”古书店老板解释道。
林檎惊讶地看着素颜的女人,对新一说悄悄话:“化妆前后的区别也太大了,那种古代妆还真是可怕,居然能遮住这么一个美女。当然我不是说那样不美啦,但是那种古风的大白脸……”
原谅她一个接受教堂教育的现代人都有点接受不能。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回过神反过来吐槽她:“你不也做过类似的打扮吗,有什么好吃惊的。”
“我那是中华那边的风格,是唐妆啦,又没有剃眉毛涂铅粉。”林檎无语,“跟你们男生真是说不清。”
两名男生:……是是。
看在服部昨夜小命都被人盯上的份上,几人虽然觉得自己被当成嫌犯这事挺不爽,但还算配合地说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对于几个单身狗来说,也就相当于完全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是独居,就是同住的母亲住在大宅子另一边,再不然就是在大殿独自念经……
“完全没有参考价值啊。”出来后,服部叹口气,“而且这些人也都说自己不擅长弓箭。这倒是意料之内啦,又不是蠢货,谁乐意把嫌疑平白往自己身上引?”
工藤:“千贺铃小姐倒是有不在场证据呢,来自茶屋老板娘的。”
“也是啦,一个岁的女人,白天要干那么多活,大晚上再来寺庙里潜伏行凶什么的就实在很说不过去了。”
服部耸耸肩。他忽然俯身小声问,“话说果子你有没有觉得那仨男的里谁像是在说谎之类的?”
工藤新一也看向神岐林檎,意思不言而喻。
后者无语,“我说啊,先我要再强调一次,不要老把心理学当读心术或者测谎仪,这是一门科学,不是那么玄乎的东西。
“其次吧,基于对这三个男人粗浅的了解,只能说我倒是觉得有人的性格有些表里不一的可能,就是那个——”
两个侦探屏息等着这个某些时候直觉准的心理学专家的看法,忽然背后一道声音打断了林檎。
回头,只见缓缓走到众人面前的是千贺铃小姐。
这位美人朝服部微微一笑:“倒是忘记多谢侦探小哥愿意相信我的清白呢。”
林檎嘴角一抽,躲在工藤身后不敢再吭声。看样子,人家显然是听见服部这个大嗓门在那边说的那些点评了啊!这也太尴尬了救命!
反观服部平次这种社牛人士倒是一点不见被人戳穿的尴尬样子,神情自若地跟人打了个招呼,“千贺铃小姐也要回去了?”
“是的,此番茶屋的事情,多亏各位关照了。”
见她突然鞠躬,几人一惊,慌里慌张地原样回礼,嘴里念着“不敢当不敢当”之类的台词。
千贺铃显然是自小在茶屋迎来送往,培养出了非一般的教养,同时也很擅长和人打交道。她不急不缓地直起身,跟着他们顺路一起往回走的时候也不显得突兀或气氛尴尬。
行走中她顺带提起:“其实山能寺就在六角路上哦。而我们现在所经过的是夷川路。”说着说着,她摆着手指开始边数数边哼唱,“……丸竹,夷二,押御池,姐姐,六角,啊所以你们的目的地应该是第六条路上。”
林檎眼一亮:“小时候我听和叶姐唱过这歌,这是什么歌啊铃姐?”
“这个嘛,”千贺铃想了想,“其实严格说来也没什么名字,是我们京都小孩都喜欢唱来记街道名用的,把京都的街道名从北到南编成一歌来,大家都在拍球的时候唱,就叫它拍球歌了。”
说着她又大大方方哼唱起来,“丸竹,夷二,押御池;姐姐,六角,蛸锦;四绫佛,高松,万五条;雪靴,叮叮当当,鱼架;走过六条街和七条街,过了八条街就是东寺道,穿过九条大街就到了?”
林檎亦步亦趋跟着她,磕磕绊绊地学唱下来。
“一遍就会唱了?果然小妹妹你很有天赋呢!”千贺铃惊喜拍手。
不远不近缀在两人身后的侦探们:……
当舞妓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