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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卦下下卦(第1页)

蹇卦·下下卦

第39章蹇卦·下下卦-对峙

侯爷更是第一个就拍了桌子,大声喝道:“容宴,你可莫要乱说!”

谢宁伶摇头,似乎一时分不清究竟谁在说谎。

房妈妈一口咬定是容宴,容宴却说是二婶。

谢承之不吭一声,一直定定看着容宴,桌上的茶更是一口没喝,大家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王氏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场戏可真热闹,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谁对谁错,想整死我的,是我新过门的新妇,还是一直对我宽厚仁慈的前妯娌。”

侯爷一听这个前妯娌一词,火气又要上来,只见他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显然在极力忍耐。他常年管理士兵,脾气已经够暴躁了。

为了王氏也是改了许多,加上自己年纪也上来了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些年来也自知有些亏欠王氏,更是只敢低头多多忍让。

二婶就这几秒的光景里,眼内含泪,一副不可思议地神情看向容宴,“你,你怎能信口雌黄!我刚才还帮你说了好话,现如今你为了脱罪,竟要害我?”

“害你?那你事发当日的辰时,在何处?”

“自是在府里,而且这个时辰我素来会在祖母屋内,陪她抄经书,祖母亦可为我作证。”

谢老太倒是老实,她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容宴一点都不意外,她有人证物证,她只是很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那你可知其他人的供词无一人能记得这般详细?甚至有人还撒了不同程度的谎,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详细记得几日前具体什麽时辰做了什麽事情。二婶,只有你的供词十分严谨,这只有经过缜密布局才能如此严密。你不用急着否认,我再问你,你在祖母屋内抄经,抄的是何经书?”

二婶用手遮掩住了嘴唇,连着咳嗽了几声,“我一时记不住了,你不能因为我作息规律……”

她似乎也有些说不下去,因为她计划中的事必须背熟,却不会留意一些生活中的细节。这就会出现很明显的漏洞,只有事关自己的事情时,会超真实呈现,他人一律没留意当借口。

她若回答不知道抄的是什麽经书,那便是不诚心,逼得她只能说一时想不起了。

二婶本十分自信笃定地神情开始微微有了松动,看向容宴的目光里也带了丝哀怨。

“周小姨娘在府里最防备的便是母亲,恰恰对二婶你最松于防备。因为你膝下无子,对她来说没有威胁。女使的供词里,你就坐在她的左边,她座位的右边是小王氏。整个用膳过程中,你一共贴心替她布菜三遍,夹的都是同一道菜,是她爱吃的冬笋煸肉丝。二婶,你是否想说,我记错了?这里有五个女使,供词里全都指出,只有你一人给她布了菜。这五个女使还不是来自同一个院子里的人。”

王氏忽然脸色有些变得难看了,她沉着脸说了一句,“确有此事。因那妾室防我严苛,我虽不耻她如此揣度我,但也情有可原。因我与你交好,你明知我对侯爷的诸多妾室心有不满,你却主动替其布菜,我那日也有留意,早已心有芥蒂。”

容宴也没想到王氏竟是个如此实心眼的人,素日里看她端庄自持,这会竟能说出“看着自己的姐妹去帮情敌,内心早就不爽的话来。”

二婶脸上一红,倒也没辩解,“我确实替其布过菜,但这不能证明催生药物是我所下。”

“不管是你所下,亦或是房妈妈所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那道菜里有催生药便足够了。”

“一派胡言!我不过是见她欢喜那道菜,便替她布了而已,因为我知道她身怀六甲的不易之处,更明白她处处提防的痛楚!你不要因为是我布过那道菜便说那道菜有催生药!!”

容宴也不多说废话,她走到厅前,朝外喊了一声,“花梨。”

花梨在院外没听见,谢承之这会早已越过她,朝外朗声喊了一句,“花梨。”

声音十分通透,花梨竟是听见了,只见容宴附耳在她耳边,她点点头就去了。

大家都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麽,只见花梨回来的时候,竟端着一盘菜。

二婶此时眼睫还带着明显的泪花,却见容宴端着一碟菜肴上来了,“二婶,这是你那时候立马让人处理掉的菜肴。没想到吧,因为你太聪慧了。只有你想到要处理掉这东西。厨房内的所有女使都没有交代处理菜肴的过程,因为你的人处理掉了,她以为这段供词没问题,可惜,正是这小小的日常做工出卖了你。”

容宴身上并没有摊开证词,她竟然一字一句重复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了,“飞儿供词,酉时准,我见膳房各自忙碌,珠儿素来与我交好,她还忙着,我便帮她将用膳菜肴倒入潲水桶中,有珠儿可作证。二婶,你贴身的女使何曾这般低头,去做潲水活了?”

“就凭这你就想污蔑是我院里女使倒的凶物?”

“二婶承认,这是凶物了?”

文君意识到她被她的话绕进去後,愣住了一下。

容宴是故意咄咄逼人,且高强度反复追问,因为若非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是很容易出现语言漏洞的。

文君显然还想挣扎,容宴又轻飘飘来一句,“如此天气,菜肴自是不会坏的,若你要亲身试菜以证自身清白,亦无不可。不过我要提醒你二婶,寻常人等服用了催生药,是会死人的。”

文君颤抖着嘴眼含眼泪摇头,似是有无限的冤屈,房妈妈这会猛地重重往地上一磕头,大声哭道:“和文夫人没有干系,是我,是我下的毒……”

容宴这会笑得算是真正的灿烂,“房妈妈,你之前才说下的药物在离周小姨娘最近的地方,怕误伤。可我告诉你,若是最近的一盘,又何需二婶帮忙布菜?”

她这话一出,不仅是房妈妈,就是文君脸色都一下变白了!

容宴这会转过身来,走到二婶的身後,看向衆人,“因为只有最远的地方,她才有机会且顺利地利用布菜为由,帮忙布菜而不显得特意。我说得对吗?二丶婶。”

文君只觉她的声音从身後飘来,後背一下就发毛了,腿竟是有些发软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眼前发黑。

房妈妈这会又赶紧改了说辞,“不是不是,我记错了,那是放在最远处的!”

这会连谢宁伶都忍不住说:“房妈妈,那菜是放在了二婶面前的,当日许多菜都准备了双份,我以为是母亲故意为之。”

房妈妈如雷劈一般,愣在了原地,她被容宴三言两语耍得团团转,这一切都让衆人看在眼前。

是啊,如果不是只放在二婶面前,别人岂非也容易夹到此菜?!

文君本弯下了腰身,忽然笑了起来。

二婶突兀地笑声在堂内响起,容宴也没看见谢承之是什麽时候出现在她身後的,她被他牵起拉到了他身後站着。

似是在防备二婶对她有所举动。

王氏这会再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了身子,怒指文君,“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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