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粟又自顾自道:“後来,我们成亲了,有一个短暂又美好的时光,她教我医术我教她剑法很是快乐,很不错我们二人学的都很快。”
“很快夺储开始,长公主原是不想我们夫妻参与其中,但公主有难我们不能不管。”
“不得不说长信将军你不管上阵杀敌,还是官场谋算你都是数一数二,就是长公主太信任你才会输。”
当时,还不是皇帝的六皇子放肆狂妄。我的妻子双拳难敌四手又兵力不足,她不甘为俘虏万箭穿心。我来晚一步她气息微弱的说:“日後,长公主的生病与生死都交与我,保护好公主。”
“我知道她就算不交代我也会保护长公主她不只是我的主子还是我的家人,我自然要好好保护。”
後来,你带兵出现将长公主的兵力尽数压制,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长公主也与你和离,以先帝遗诏为主长公主输了结束。
“好了,我的故事结束。”落粟站直身体想了想补充道:“作为她半个娘家人,我知她很喜欢你,我也知你也喜欢她,若有误会早些解除。”
“免得让她一直伤心不安。”
迟砚笑了眼睛坚毅声音笃定般道:“快了,我会保护好照顾好她给她想要的家,不过在此之前还要你保护好她。”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她。”
三日後,清晨落粟将林烬欢的白布取下。林烬欢睁开眼睛阳光垂下一束落在花上,是林烬欢最喜欢的桔梗花看着极为新鲜,林烬欢心下甚是欢喜。
迟砚俯下身仰望她唇角勾起如春风般的微笑扣人心弦,林烬欢的心也被他牵动手不自禁的摸他的脸,落粟适时打断道:“二位矜持一下吧。”
“若想不如等公主馀毒清好了在想鱼水之欢的事。”
被戳破心思的林烬欢添了下嘴唇听话的收回手,林烬欢手放在桌子上正色道:“我治疗期间事情查的怎麽样。”
落粟看向迟砚,林烬欢注意到转头看向迟砚眼角弯弯哄到:“砚哥哥,我想吃洛川宋记的糕点,你带上面具去买些回来好嘛?”
迟砚起身不答推门离去林烬欢自知他是答应的,但心下也不舒服仿佛一根刺落在心上越扎越深。
“殿下,长信将军毕竟背叛过你,他还忠心皇帝防着些也好,虽说将军对你的感情深厚,但国事不是儿戏,不能让他再次成为你的软肋与阻碍。”
“本宫知道,你放心在我这家国大义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不会让他左右我。”
落粟将怀中掏出张攀与晋国丶藩国来往的信件递给林烬欢并正色道:“据信中并未提到秦王但提到一个大人物在洛川不知是谁,但据那日在县令府中听到的很有可能是秦王。”
“另一封是说晋国丶藩国两国联姻生下的王子封号淮安还有三月即将抵达上京,殿下,您必须在这之前回京,说是让这位淮安王与我朝联姻。”
“而我朝适合联姻的唯有你,并且恐怕也是一个局引你入套。”
“联姻?”林烬欢眸中划过暗光一声嗤笑道:“皇帝,想趁本宫不在京,将本宫赐婚与淮安王?以此来收回摄政权和兵符吧。”
“荒唐,本宫已经嫁过人为人妇。就算合理被赐婚两国王子也是羞辱,他疯了?”林烬欢脑中迅速反应攥紧手指陷进手心道:“他,还想借此引发两国战争派迟砚去打仗。”
“若打赢了扩张领土,若打输了他们暗中勾结割让封地顺势收回迟砚手中兵权,真是一举两得。”林烬欢气的脸色发白眼中无尽怒色。
落粟走过去松开她攥紧得手从怀中拿出药敷上包扎好道:“现下有两个事需要公主解决一是山匪案就是所谓的嫁山神,二是秦王是否勾结他国还需长公主前去试探,因秦王世子失踪你又受伤,谈竹将他禁足在府中安静的很,就是着急找儿子。”
“而且洛川县令已死,殿下还需再擡官员任职。”
“你继续去做我交代你的事,迟砚身份不能暴露就借用你的身份留在本宫身边,切记不可与他一同出现以免引谈竹怀疑。”林烬欢浑身散发出尽在掌握之感病态的声音有蛊惑之感道:“我到要看看她要做什麽?”
“去吧。”说完屋内寂静落粟翻窗不见踪影,她推开门暖洋洋的光打在她身上,听见气息声寻声望去便看见迟砚拎糕点回来。
她的想把这一幕永远留住,心中的占有欲更胜想亲他把他圈起来,眼中无尽的偏执想着便将迟砚拽过来贴近咬他脖颈“呃”迟砚吃痛的声音传进耳畔心下满足道:“怎麽买了这麽多?”
“不知你想吃哪样,索性都买了。”迟砚的声音如寒冬腊月天气一样冰凉清冷。
林烬欢笑了笑迟砚冷声道:“谈竹来了。”
她看着迟砚将衣领拉高遮住牙印退後两步站在身後,谈竹下一刻就跪在地上道:“那喊冤之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