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
“我都喜欢。”
林烬欢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松开了他躺回躺椅悠闲晒着太阳。呆了一会迟砚说:“外头凉,回屋里躺着。”
她起身没回屋,拉着迟砚去了病人住的地方门口前她道:“你与我一起去帮忙。”
迟砚虽然不解却也照做,昭然想拦着却被谭记挡住道:“现在平民并不知道她是摄政长公主,只知道她是来照顾他们的。若未来她解决好银两生计问题,她未来的路只会更好走更顺。”
“也就是说等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她的民心就会更稳了。”
“她的帝位也是无法撼动的。”
疫病虽然被控制住但病重的病人还是太多了,病情轻的还在恢复中不方便来照顾。而这些病重的便只能由户部侍郎带来的人照顾。
人手不够就只能由她们来帮忙了,林烬欢亲自上手帮忙开始喂药还不太熟练。药从口中溢出惹得病人更加难受,只好频繁道歉。
病人只是皱眉,然後眉头舒展也没生气,他们病情重一点的浑身刺痒有的都发烂了不便行动。自知给人添麻烦也只是笑着说:“没关系。”
“慢慢来”
林烬欢看着病人年级大概在40岁到50岁之间,病人大伯的话有被安慰到,她低下头准备上药。
在把大伯裤子和衣服打开後,上药却犯了难,撒药粉要小心一些既要消毒清理,又要撒药粉大伯会更疼。林烬欢怕只好小心翼翼的撒药粉,等药慢慢化开再撒下一份病人也看出来她的小心翼翼道:“姑娘不必费事我不怕疼。”
林烬欢撒药粉的手顿住,她看着狰狞的伤口就疼。病人安慰道:“你别是吓着了,我最难受痒疼的时候都挨过了,这些算什麽?”
“我看她不是怕你痛是怕被感染吧。”谭记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林烬欢面色冷下来手却依旧温柔的上药不理她。病人们与谭记待惯了也知道他什麽德行:“姑娘,别听他瞎说。”
“他给我们喝的药抑制感染,且不再传播。他吓唬你呢?别往心里去。”
林烬欢自然知道,昭然汇报不说她眼睛也不瞎能看见。既然病重的人能照顾了必然是不会传染了,不然都得躺下。
她半晌不说话,大伯想不出安慰的话只好向唠家常一样说:“我有一个女儿差不多也和你差不多大,不过命不好被人偷了。”
“至今也没找到,不过也好她啊没经历这场疫病或许还好好活着。”
“我这老头子一把年纪,在这病重的时候有你照顾也不错我很开心。也了无遗憾,你啊别听谭大夫那麽说,他人就钓饵当啷悠哉悠哉嫁给她的必定得是管的住他的。”
“不然,也不幸哦。”
林烬欢听明白了,大伯讲故事想吸引她的同情心听他说不要将谭记的话听进去,大伯还在担心她会被谭记影响。
她擡头面带微笑:“大伯,放心。谭记的话我没放心上。”
“好,那就好。”
大伯脸上也溢出笑意,她能感觉到大伯的执念她想了想找人不困难,困难的是被卖到哪里了。
林烬欢从中午忙到黄昏,刚休息一下猛然想到迟砚今天回去,她忙昏了头完全忘记了。
她推开门正要出去迎面差点撞上进来的迟砚,迟砚将吃食用左手拿在一边右手抱住她。
他的从上方传来:“这麽着急干什麽去?你忙了一天该休息了。”
“你没走?”林烬欢从怀中起来接过吃食放在桌上,没等她转身迟砚从後面抱住她声音清冷:“你的毒虽然清理干净但在这里我不放心,我决定再陪你两天再走。”
“长信将军一直视家国大义,关爱百姓怎麽的如今话说开了还黏人了?”林烬欢调侃道:“怎麽怕本宫在误会?”
林烬欢转过身抱住他,也知道他不会回话,抱着他的手松开自顾自的说:“迟砚吃完饭就回去吧。”
他再次抱住她,由于身後重力在手不得已杵着桌子,他抱得紧声音在耳畔有些痒:“我爱家国爱百姓是因为你,不是我爱我愿因为是你我才做少年将军。”
“对于军营中的刘念,我根本不知她做的。因为她言语伤害你或者行动上刺激你都不是我所愿,你不追究是因为军中之事你让我管,但不管是军中还是你她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哪怕没有你的话她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