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迟砚×林烬欢
圣仁二年夏,林烬欢前往江南调查官员失踪案,後推行男女平等制度收获民心,途中遭遇刺杀失踪多日,长信将军在京中收到密信,装病离京寻找林烬欢。
江南
迟砚快马加鞭抵达江南,谈竹答:“尚未找到殿下。”
迟砚眼神幽暗杀机陡升,他本就身形高大此刻抵着头看向谈竹道:“我知道你是谁,你要做什麽。”
“你不管做什麽只要不威胁中原,不伤害林烬欢,你做什麽都可以。”
“属下不懂将军你在说什麽。”谈竹表情不变目光中却带着谨慎。
迟砚只擡手一推,谈竹被他打在墙上口吐鲜血,下一刻迟砚声音冰冷道:“赵愿。”
名字出现的那一刻,谈竹瞬间僵硬,缓慢的擡头眼睛睁大:“将军你在说什麽?我是谈竹。”
“阿欢,身边的人我必然都要查,确保不会对她有生命危险”迟砚站在另一边看向她补充道:“赵愿,东江国最後一任国主,许漫是替你打理东江国国事的替身。”
“这中间还有其他事,比如你和焚天国主是夫妻,这些可以不细说,若想继续在中原做你的事,那就将林烬欢完好无损的交还给我若不能你今天就可以死了。”
“嗤”谈竹哼笑:“原来中原最有心机最能打的是同一个人呢?”
“那你也护不住林烬欢!”
迟砚眼睛猩红剑出鞘抵在她脖子:“你把她怎麽了?”
“这一切都是她必须经历的,度过这次就没什麽事,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暗卫落粟,她不会有事。谈竹一字一句说着。
“我凭什麽相信你?”
谈竹无畏无惧:“迟砚,你战功赫赫功高盖主,心机深沉可你真的知道未来是不可控的吗?”
“尤其是人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导这一切回归正轨。”
“不管你信不信,从江南一行後,我就会离开林烬欢,你只要护好她就可以。”
迟砚剑将她的脖颈处带出一些鲜红的血丝,谈闭上眼:“迟砚,你的调查没有纰漏也知道我是什麽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将军,找到殿下踪迹。”门外人影复命说,迟砚闻言收回剑,开门:“走。”
谈竹跟着他们去找林烬欢,最终在火堆处躺着,迟砚看向落粟的藏身地,随後一把抱起林烬欢,林烬欢浑身滚烫嘴里呢喃:“好冷,迟砚,好冷。”
抱着她回到屋内,给她擦拭身体喂药凡事亲力亲为,折腾一天一夜终于退烧,迟砚放下心去清洗自己,林烬欢爱干净若他这样邋里邋遢的她醒了会不高兴。
收拾好了,迟砚抱着她轻声:“阿欢,你吓着我了。”
林烬欢睡着开心往他怀里钻,他将她抱紧说:“我知你要皇位你要和平,我好希望我能比百姓国家更重要,我真的好小气不想和他们共享你的关心。”
他知道两者的性质不一样,林烬欢有大爱可他是个自私的人,他想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没有家国没有百姓,可林烬欢不会成为他想的这样。
……
林烬欢醒的时候迟砚并不在自己身边,她想可能是做梦了太想迟砚了,她晃了晃头头晕看的很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还是很糊。
“醒了?来吃饭吧。”熟悉的声音霎时响起,她望向声源模糊熟悉的身影可她不确定轻声问:“迟砚?”
“怎麽了?”迟砚走近坐在塌上,林烬欢去摸他的脸道:“我看不清你的脸。”
片刻後,谈竹就叫来了许多大夫,对此毒都束手无策,且是两种毒混合一个是之前就中的毒一个是新的,先不说一种毒就很难解,还是两种混在一起还是两种不同的毒,说实话都没有办法。
而且两种毒都不是中原知晓的,恐怕只有这天下的两位神医的其中任何一位能解。
送走最後一位大夫後,迟砚低声道:“我去找神医,你在这里安心等着。”
林烬欢笑着拽住他:“神医在这就有一位,让他看看吧。”
“落粟?”
随着声音落下,落粟从暗处走出来也不行礼走近林烬欢,林烬欢感受到来人伸出手,落粟摸着她的脉搏:“两种毒一种是东江国独有的,一种是焚天国和东江国特制的。”
“而且其中一个毒带有致幻且是日积月累的,目前来看这毒应该是积累有一年之久,第二个毒我能治疗可第一个我不太行。”
“只能缓解不能治根。”
迟砚焦急道:“谁能解?我去找神医?”
落粟摇头:“天下的神医一共就有两个其中一位已经死了,另一个不知所踪。”
“可那大夫不是说只有这两位神医能救吗?你又是如何知道神医已经死了的?”迟砚语句咄咄逼人。
林烬欢也是第一次看着他这麽能说,心下欢喜:“因为其中的一位神医就是落粟的妻子。”
“她的妻子在本宫夺位之争中护佑城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