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熨贴着她的纤腰,没了布料的阻隔,她柔韧的腰肢软中带劲,完完整整落进他掌心。
唇齿间还缠着几分未散的湿热,他稍稍偏开唇瓣,气息裹着话落进她耳窝,声音近乎呢喃:“姝越,今日才算真真切切知道……盈盈一握的纤腰是什麽感觉。”
凌姝越的气息还带着被亲吻的微喘,趁他唇瓣离开的间隙,擡眼望进他泛红的眼底,带着几分好奇轻声问:“什麽……感觉?”
他的拇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像是在贪恋那细腻的触感:“想把这截软腰,日日都攥在掌心里。”
话音落时,他的唇瓣已顺着她的唇角滑到颈侧,软乎乎地蹭过细腻的肌肤,一路抵至後颈。
齿尖轻轻叼住那根素色系带,稍一用力便扯了开来,薄薄的布料顺着肩线缓缓滑下,露出一片莹白的秀美风光,连带着肩头柔和的弧度,都透着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媚。
灼热的呼吸紧跟着覆上来,喷在她泛红的耳尖,绕着纤细的颈项打转,连带着滑下衣衫的肩头都被烘得发烫。
不过片刻,那片裸露的肌肤便染上了一层薄绯,像被春日的暖阳晒透的桃花。
子时已过半,夜沉得像浸了墨的锦缎,温泉池里的水汽袅袅娜娜,缠在两人发梢肩头。
凌姝越擡手,掌心轻轻覆上他腰腹,指尖蹭过紧实肌理时,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僵。
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逐渐浓郁,让本就动情的二人愈发投入与放纵。
“姝越……”他的声音哑得更厉害,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急切,唇瓣还贴在她颈间的印子上,轻轻蹭着,沉下身体。
温热的触感顺着指腹漫上来,连带着池水温热的涟漪,都像是缠上了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仰起脖颈,下颌线绷出柔缓的弧度,却恰好撞进他俯身而来的吻里。
唇瓣相触的瞬间,颈间细嫩的肌肤被他轻轻含住,齿尖带着点痒意磨过,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唧,混着温泉水偶尔溅起的细碎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水面晃荡着细碎的光,是室内灯盏透过雾气洒进来的暖黄。
她混沌的思绪里,偏偏还能腾出些空隙琢磨:这些男人,倒真是像极了圈地盘的狗狗,总爱用这样浅淡的印记宣告些什麽。
明日被那三人瞧见,又要打翻几个醋坛子了。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吻慢慢往下,落在她肩头时,却在齿间悄悄加重了点力道。
他手掌扣住她後腰往身前带,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让两人相贴的肌肤烫得发疼,连呼吸都搅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更急。
凌姝越的指尖掐进他後背肌理,能摸到他肌肉绷紧又放松的弧度,像蓄势的弦终于绷开。
他唇瓣落下时带着灼热的温度,不再是之前的轻蹭,而是带着点急切的深吻,舌尖扫过她下唇时,连带着池水温热的涟漪都像是有了重量,裹着两人的四肢百骸,让她连指尖都发颤。
“早想这样抱你。”
他声音哑得快碎了,含着她的唇瓣呢喃,掌心顺着她脊背往下滑,指尖碾过她腰侧软肉时,引得她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喉间溢出的哼唧混着池水晃荡的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撞出细碎的回音。
池水晃得更急,溅在石沿上的声响都变了调。
……
内力涌动的熟悉感与热流袭来,凌妹越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掌心牢牢扣在身上。
她放弃了挣扎,只说了句:“别闹,我要突破了。”话音落,便闭眼凝神,默默运转《月姹功》。
丹田内的内力如蛰伏的溪流被唤醒,顺着经脉缓缓游走,几个周天轮转间,外界的光影似被拉成了绵长的丝,又似只弹指一瞬。
凌姝越睁眼,唇角跟着弯起一抹清浅却得意的弧度。按这进度,下个月便能冲第九层,到时候《月姹功》大成,她就能正式步入先天之列。
更何况,她还有帮手可以趁人不备放毒!
萧乘风见她睁眼,指腹轻轻撩起她的发丝,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语气里掺着点说不清的涩意:“所以,你故意接近我,就只为了取我的元阳练功?”
他还没察觉到凌姝越之前的异样。两人纠缠时她身上的那点毒性尚浅,身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发烫,只被他当成了情动时的正常热度,半点没往“毒”上想。
“对呀,萧乘风,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凌姝越趴在他肩头调笑道。
“怎麽会?不过姝越,你是怎麽知道我……元阳还在的?”萧乘风问出这问题还颇觉有些不好意思。
以他的身份地位,这事确实有些离谱,其实也不过是他眼光高,没有看得上眼丶入得了心的人,不想将就罢了。
凌姝越眼珠狡黠地转了圈,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点,笑意盈盈:“这个嘛,保密。”
“好吧,那也不重要。只是方才我的内力似乎也有精进,姝越你……”萧乘风无奈地笑了笑,话到嘴边却忽然顿住,又添了几分迟疑。
心悦之人还是能助人突破的人形大补丸吗?这消息可得捂紧了,他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占有欲,绝不能再让其他野男人来占便宜了!
“被你发现啦?”凌姝越笑得眉眼弯弯,指尖轻轻刮了下他的下巴,“记得替我保密哦。”
“自然。”你身边的野男人已经够多了。後面这句话,萧乘风咽进了肚子里。她身边若是只留一人,也没自己什麽事了。
话音落,他下巴轻轻搁在她颈窝,鼻尖与唇瓣蹭着她微凉的肌肤轻轻厮磨,像只寻到了热源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