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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第1页)

第20章

叶婆娑在地摊上花了一百块钱买了身新衣服,在深冬的夜晚里的风显得格外的恐怖,将原本身上的衣服扔在垃圾桶,又去小卖部换了零钱,坐上深夜的公交车,蹲在汽车站的角落里熬过这一夜,记好自己要走的路线。

第二天一早,叶婆娑发现可以不用身份证买车票,于是在半路下了车,将手机扔在荒凉的公路上,自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路南下,终于来到三省交界处中的县城,就此停了下来,饿了就买点馒头吃,夜晚就睡在24小时制的公共厕所里。一直到了第四天,叶婆娑稍微安下心来,开始找包住的工作,最终在餐厅里当服务员。刚到宿舍的叶婆娑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看着窗外透过的一点点的亮光,劫後馀生地呼出一口气。

在他逃跑的第五天是周五,大家下班後喜欢聚餐,今天晚上的客流量格外的大,叶婆娑拿着菜单从窗外看着外面的人正在三五成群地走过来,正当叶婆娑回神时不经意瞥见窗外正在指挥着穿着便衣保镖的吴寒清。

叶婆娑强装镇定转身,边脱掉鲜亮的围裙边走到後厨从小门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三省交汇处直接跳进草丛里,还好穿的是长衣长袖没有被枯树枝划伤自己。

蹲了大概两个小时,叶婆娑看见人去了左边後又蹲了半个小时才从草丛里出来朝着反方向跑,人迹罕少的乡道上伴随着稀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让叶婆娑感到恐惧,自己的肾上腺飙升,冷风灌进嘴里,只听见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息的声音。

他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只看见有农田自己躲进玉米地里想着躲过今晚就好,就当叶婆娑认为自己脱离险境时,他听见车行驶的声音还伴随着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他现在顾不上这里的脚步声是村民的还是其他的,悄悄趴在地上不发出任何声响。

“我并不想伤害你,婆娑,你自己出来吧。”吴寒清居高临下地看着躲在玉米秆的叶婆娑。一束强光照得叶婆娑睁不开双眼,即便如此他也绝对不能跟吴寒清回去,不如赌一把,叶婆娑起身拔腿就跑。

跑出玉米地时就看见张生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将他包围住,身後的吴寒清并不心急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叶婆娑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向衆人,逼他们让道。叶婆娑倒是可以打一个人,但现在有三个人他根本就没有胜算,吴寒清一个眼神,二人直接困住叶婆娑,压制住他的胳膊反剪至背後,让他动弹不了,叶婆娑瞪着吴寒清怒吼道,“放开我!有本事单挑。”

“你知道的,我会教你自保的能力,但只能到自保了。”吴寒清脱掉手套用温热的手指抚摸着叶婆娑冰凉的脸庞,随後垂眸伸手将手套套在叶婆娑的手上。叶婆娑趁机擡腿踢了吴寒清的下面,什麽自保不自保的,他也是男人知道打哪里最痛。

张生随即和另一个按住他的肩膀,控制住他的身体。吴寒清疼得蹲在地上,冒着冷汗,有几个瞬间脑子全是空白,自己擡手让人将叶婆娑塞进车里,嘴上被塞满毛巾,发出“唔唔”的声音。

吴寒清缓过神来,坐在叶婆娑身旁,看着他用头撞击玻璃,于是让人停下拿出安眠药,扯出毛巾一股脑地捂住他的嘴,逼迫他吞下药丸。刚开始叶婆娑还有力气挣扎後面慢慢地没了意识,临昏迷前他看着吴寒清戏谑地笑着盯着自己,“睡个好觉就到了。”

吴寒清看着正在熟睡的叶婆娑,将他抱在吊椅上,身後放了枕头足够支撑起叶婆娑的身体,又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绑住固定在两侧,从身後拿出透明无色的液体掰开叶婆娑的嘴喂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的吴寒清心满意足地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翻开财经杂志看了起来,静静地等着叶婆娑醒来。

月亮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天空露出白肚,带着寒汽。叶婆娑醒来不止头疼身上还异样地热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要到处流窜,他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绑在一起,直觉告诉他今天他必不好过,直到擡眼与吴寒清对视上,吴寒清才放下杂志起身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拉开叶婆娑的拉链抚摸着已经微软的小叶,笑着说道,“睡得好吗?乖宝。”

叶婆娑觉得耻辱皱着眉头让他的手拿开却发现自己发出了更为羞耻的喘息。

“嗯。。。你做了什麽?!”叶婆娑扯动着手臂引起巨大的声响,吴寒清轻轻地摩挲着叶婆娑轻薄的嘴唇,冷着脸看着他,“不用紧张,婆娑,我们只是做点有趣的事情。我想在未来的几天我会听到我想要的答案,对吗?”

吴寒清伸手钳住叶婆娑的下巴转头让他看见放在桌子上一排X药,“即便现在没有听见,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说是吗,婆娑?”

“你是畜生是不是?!”叶婆娑扭过头,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吴寒清挤进两月退的空隙之中,手覆上叶婆娑的胸肌开始解开睡衣上的扣子,“有力气骂人,不如想想我想要什麽答案,好少受罪。”

在吴寒清俯身亲吻自己的时候,叶婆娑张嘴狠狠地咬住他的锁骨,直到要出血迹来也不松口,吴寒清也没挣扎任由他咬着,倒是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软了下来,吴寒清也不恼,抹掉叶婆娑嘴角的血,只是沉默地从身後拿出安莫帮塞了进去。

“吴寒清,我恨你。”叶婆娑的泪珠挂在脸上,狼狈地看着吴寒清。

“不许恨我。”吴寒清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俯身咬住叶婆娑的下嘴唇,眼泪滴落在叶婆娑的脸上,“不许恨我。”

我要你爱我。

桌子上的瓶子空了一瓶又一瓶,无论叶婆娑怎麽骂他甚至是乞求,吴寒清不理,沉默地换掉已经没电的东西,又拿出新的塞了进去。第三根已经没电的时候,叶婆娑早就没了意识,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看什麽,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去,顺着皮肤纹理和小腹的XX汇集一处,整个人被热气包围,他自己也发不出任何话语,只能蹦出带着哭腔单音节来。

当小吴和叶婆娑打招呼时,叶婆娑下意识地産住它,带着讨好的意味,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卧室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叶婆娑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也不知道过了几天。

叶婆娑还是不愿意说,他想着只要熬过去就可以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吴寒清,但他没想到现在的吴寒清剥夺自己上厕所的权力,捏着小叶故意在折磨自己,他真的很想上厕所。吴寒清拿出手绢铺在小叶上开始莫嚓,让叶婆娑忍不住想流出,“求求你让我上厕所好吗?哥哥。”

吴寒清依旧沉默只是力度加重,叶婆娑被折磨地能流的都流干了,在上下颠簸的视觉中抓住吴寒清的肩膀,再次恳求他,却在其中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镯。

“答案。”吴寒清罕见地说起了话,用手下压着叶婆娑的小腹,冷着脸看着他。

叶婆娑痛苦地眼泪也流不出来,站在自尊和自由面前的分岔路口,其实自己什麽也选择不了。是了,就算不结婚自己还是被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自由,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结。。。我和你结婚。。。”

吴寒清擡眼看着叶婆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抽出神,“好。”

随後抱着他走到里面的卫生间,站在地上的叶婆娑双月退打颤根本站不直,还是吴寒清扶着他才能站直,叶婆娑拿出卫生纸,一张垫在下面一张遮住自己的脸,在他昏倒的最後一刻,他在想自己好像连可怜的自尊都没有保住。

还真的挺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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