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病了,今天不能参加他的生辰宴。
霍子寒皱了皱眉,吩咐好太医照看好人,便急着去前殿应付那些给他庆生的大臣们了。
这算是全皇宫守卫最松散的时刻了,几乎一半的人都去了前殿给陛下庆生了。
等小废物一离开,叶予泽便敲晕了一旁手无鸡之力的太医。
换上太医的袍子,低着头对门口的侍卫谎称回去拿药材为由,成功离开了这个图了他好几个月的宫殿。
御花园里没什么人,他穿过凉亭旁的小路,找到那面年久失修的宫墙,远处还有侍卫侍卫把守,叶予泽小心翼翼的贴着墙面移动。
他的心跳直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加快了手脚的度。
趁人换班之际,偷偷跃上城墙,凉风扑面,他心底悄悄松了口气,一跃而下,成功逃出了深宫。
就在他双脚站稳地面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刀刃便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霍子寒正满身戾气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一旁的侍卫没轻没重的还在他皇叔脖颈上留下了一道划痕,他皱眉,然后才将视线落在叶予泽脸上:
“这就是皇叔装病的理由?”
叶予泽一喳,他没装病,他现在还手脚无力的着烧。
他低着头不吭声,露出一截白哲胜频,在太医服的深色衣裳下衬得好像在光呼吸滚烫而急促。
霍子寒脸色暗沉了一下,捏着人的下巴,而后勾唇温柔的笑了笑,好声好气道。
“皇叔别闹了,孤带你回去。”
小废物把他的手攥得生疼,叶予泽下意识的皱眉,他知道,这人生气了。
而且特别生气的那种。
霍子寒不由分说的拉着人朝回走,在路过后花园时被叶予泽的一再挣扎。
实在磨的没有耐心,拽过人,把叶予泽压在假山上,扯开人身上碍事的衣物。
“今日孤生辰,皇叔真是有心了,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
霍子寒将叶予泽腰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下,咬牙切齿的道:
“孤很开心。”
叶予泽咬着牙,连闷哼都咽在喉咙里。
这已经不是皇叔第一次逃了,霍子寒把人折腾够了后,才抱着叶予泽回了寝宫,也是这次终于忍心给人脚上拷上锁链。
叶予泽脚上虽然拷着锁链,但活动范围还是几米而已,这条锁链的长度能支撑他走到门口,也到门口。
等第二天,霍子寒的酒醒了,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混账了,他昨晚在生辰宴上喝了一些酒,又实在太生气了。
他又想起来昨晚皇叔还生着病,那种眼里没有一点光的眼神,他突然就后悔了,一大早的便去找了叶予泽示好。
霍子寒进来的时候,叶予泽正蜷缩着坐在地上,神情淡漠着,他心疼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解开人脚踝上的锁链,轻轻给叶予泽揉着:
“拷了一晚,脚疼么?”
叶予泽撇开头,没有理他。霍子寒拉起人的手,轻声哄道:
“皇叔说句话吧,孤什么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