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天手指慢慢收紧。
如果苏清漪的印和他有关,那她的命,就不是苏家说了算。
他转身走人,脚步比来时沉。
回出租屋,他把药鼎碎片塞进柜子最里头,那包灰倒进小瓷瓶,贴上标签,收进抽屉。
脱了上衣,对着镜子看右肩。
胎记还在,纹路比之前清楚了些,像刚醒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有点麻。
珠子在回应。
他低声说:“你认得她,对不对?”
镜子里没人答。
他穿好衣服,坐下,拿纸笔画。
三条龙纹,分开画,再一点点拼。
药鼎的,他的,苏清漪的。
拼到最后,三道纹交的地方,显出个小符号——像把钥匙。
楚凌天盯着那符号,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这不只是记号。
是钥匙。
开某个东西的。
而苏清漪,是其中一环。
他忽然站起来,走到窗边,抬头看天。
云压得低,风灌进来,纸页哗哗响。
他盯着那张画,手指划过钥匙的轮廓。
“谁把你放进去的?”他声音低,“想用你开什么?”
没人答。
他把纸折好,塞进贴身口袋,抓起外套。
还得去医院。
这次,不是为了苏清漪。
是为了那包灰。
他知道,焚炉里的灰不只有蚀骨散的渣。
还有别的。
老太君喝过的茶,烧过的纸,用过的药——全在一个炉里烧。
他得把“过去”的那部分,挖出来。
他拉开门,夜风扑脸。
楼道灯忽明忽暗,他没停,一步步往下走。
右手插在口袋里,指尖摩挲着那张纸。
钥匙的边,硌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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