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像根刺,扎进脑子。福伯被抓,不是意外。对方知道他在查,也知道福伯知道什么。
先动手,灭口。
但他小看了楚凌天。
也高看了自己。
笔记本收好,他走到帐篷外,掏手机,拨加密号。
“调城西三公里内所有监控,找那辆面包车。”语平,“重点看它走了以后,有没有停过、换人、进地下车库。”
电话那头键盘响。
“第二,查周通诊所最近三个月的药品进出。”他顿了顿,“腐蚀性试剂,强酸、碱液、有机溶剂。买了多少,用在哪,有没有报异常。”
“第三,查他诊所水电记录。地下室要是有独立线路或排水,立刻标出来。”
说完,挂了。站着没动。
风从仓库缺口吹进来,带铁锈味,带灰。
他想起小时候,福伯总在门口等他。下雨撑伞,冬天煨粥。从不问重话,也不问他为什么早出晚归。
就这么个老人,被人拖进仓库,往喉咙打毒药。
就因为知道点真相?
他眼底金光一闪,右肩胎记烫。
蝼蚁也配议龙?
你们连蝼蚁都不如。
他转身回帐篷,坐到福伯床边。监测仪滴滴响,呼吸稳,脉搏有力。
他还活着。
楚凌天伸手,轻轻拍了拍福伯手背。
“等你醒。”声音轻,“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们怎么跪着求饶。”
手机又震。
他拿出来看一眼。
影楼回信:“面包车最后出现在城南老工业区,进了一栋无名厂房,没再出来。厂子登记是废弃机械厂,但最近一周有电。”
他站起身,手机塞进兜。
刚要走,福伯的手突然轻轻一抽。
楚凌天立刻回头。
老人眼皮颤,嘴微张,喉咙里挤出一点气音,像砂纸磨。
他蹲下,耳朵贴过去。
“……周……通……”声音几乎听不见,“……诊所……地……下……”
话没说完,人又昏过去。
楚凌天听清了。
站起身,眼神冷得像刀出鞘。
周通的诊所,地下。
以为藏得好,以为灭口就完事。
可他们忘了,只要还有一口气,真相就压不住。
他大步走出帐篷,警灯光打脸上,一闪而过。
城南的厂房还没查清,周通的诊所又有地下道。
两条线,往一个方向走。
他掏出手机,再拨影楼。
“加派一组人,去周通诊所外蹲守。”声音冷得没一丝热气,“别靠近,拍所有人进出。尤其是晚上,谁从后门出,立刻标。”
“再准备一套手术服,一本麻醉记录。”他顿了顿,“我要以医疗巡查名义,进他诊所。”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没医师证。”
“我说有,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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