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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驾临2(第2页)

“你呀!说来今个天不错,午膳在外边亭子那可好?”

君非点头:“依母妃之意。”

兰妃自是高兴。

胜亲王府——

男人只着了短打衣袖,头发全部束起,汗迹留在脸上,划过俊美的脸庞,抵达咽喉,没入衣领,那种荷尔蒙的感觉铺面而来,可是谁都无心欣赏,也不敢擡头,护卫首领半跪在地上,听候主子的安排。

那银枪在空中划过弧线,顺利地回到一旁的兵器架子上,木存熙一双完全不掩饰其中锐利的眼眸看向了地上的人:“五皇子封了善亲王?”

“是,昨天酉时三刻左右,皇上去了如兰殿,和五皇子单独待了几盏茶的时间,第二天一早五皇子当衆说同意此事,苗才就去宣了封王的圣旨,只是……”

木存熙一眼扫了过去:“说!”

“五皇子说既是王爷诚心求,他要看看王爷的诚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木存熙念了一遍,笑了出来,挥手让人下去了,这五皇子的脾气秉性自己是打探了的,是绝不会同意此事的人,本以为要闹上好些时候,没想到这人在跪了一下午就直接点头了,为什麽?

第二天,木存熙让人准备了衣服,做好了被召见的准备,果然,辰时一刻,旨意就下来了,木存熙坐上马车,向宫里出发。

见了皇帝,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旁边中书令丶礼部尚书丶起居官人等人都在,木存熙知道这事在这有得缠,互相行了简礼之後,道:“皇上,臣敬听圣谕。”

皇上保持了一惯的和气,道:“爱卿无须多礼,今日私下唤你来,是因你和枕儿之事。”

木存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皇帝所说的枕儿是谁,等想起五皇子名为闻安枕後,道:“皇上,臣恭听,只是前些天臣听闻五皇子受了凉意,在此斗胆问一句,如今可有好些?”

那种隐隐的担忧表现得恰到好处。

皇上叹了口气:“难为你忧心了,他自幼身体不好,如今一病只怕是要不少时间才能出来走动。”

木存熙也跟着伤感了起来:“这般吗?稍後还望皇上允臣去看望一下五皇子,送上些补品以望五皇子他早些病愈,不然,臣实在寝食难安!”

“你有此心,便足以,只是皇儿他精神实在不济,只怕正在寝寐,不若改日你与他递了帖子再去也不迟。朕相信以他的通透性子定能明白你的心意。”

木存熙面露遗憾,道:“臣遵旨。”

接着只听皇帝道:“说来你与皇儿的事朕也是很感心,他身体不好,在婚约之事上朕不曾催促,没想到与你结了缘分,朕去看望过小五,他是个乖觉的,只言愿顺从胜亲王的心意,只是——”

见皇帝面有迟疑,木存熙顺势接了话:“皇上但说无妨。”

“只是小五自幼只有闲野话本为伴,多读了些书,便生一生一世一双人念头,朕实在心愧与他,便特向爱卿一问,爱卿开口求娶的诚意可有?”

木存熙即刻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自是当有,为求一心人,馀生只伴君。”

旁边的大臣看着木存熙眼神有些震惊,这胜亲王当真是心悦五皇子?怎麽连这样的允诺都说的出口,且现在他无一子嗣,如此一来岂不是绝了後?

若说是避君王的忌惮,那这代价是不是有些大了,旁边起居官人的笔可是尚未停歇啊!

不管怎麽样,身为多年的朝臣,保持表情是一种基本修养,即使是见到明知各有心思的君臣二人言谈甚欢,也能维持住面无表情的状态。

看到胜亲王言回去备礼给五皇子,几位臣子专心的听上位者讲话,要是成了,那自己可就有的忙了,大臣们想。

回到王府,胜亲王褪去了外袍,坐在书房想五皇子的事,原本以为要许多时日这事才能有个结果,没想到这五皇子点头如此快,不过也不要紧,自己就是用此事来避免麻烦的,顺便看看戏,没想到有人加了戏,那自己看下去又何妨!

皇宫内,如兰殿,君非看着一屋子的东西,问向一旁的宫人:“这些是胜亲王送来的?”

宫人点头:“胜亲王特意吩咐了奴才,要将东西递给您过目。”

君非看着礼单,百年老参一株,青玉金嵌琉璃花樽一对,前朝名人大作一副……倒是丝毫不逾礼制,但又可见满满的心意。

君非想,这胜亲王也是个面子功夫极好的,花樽上还带着绽放的花朵,露珠还未散,清淡的香气飘来,君非让人直接把东西摆上了。

兰妃过来,看见这东西,语气柔柔:“枕儿可好些了?这花樽?”

君非一剪子修掉一个并蒂的花枝,笑道:“谢母妃关心,孩儿好多了,这花樽刚刚送来,我见这花开的正好,想若是收起岂不可惜,就让人摆上了。”

兰氏坐了下来:“枕儿喜欢就好,眼下金菊也要开了,枕儿若有心,母妃为你收来几盆如何?”

君非还未说话,轻咳了几声,兰氏赶紧给人抚背,道:“不急,慢慢说。”

君非喝了口茶,顺了一下:“母妃费心了,不必,既然这胜亲王有送礼的心,那区区几盆菊花还寻不来吗?”

他现在需要探探这人能做到哪一步。

兰妃一想,也是,看着君非带着笑意的脸,有些走神,好久未见枕儿如此笑了,自从前几年病情加重後,枕儿就一直郁郁寡欢,如今这枕儿大病回济,竟是连带性子也变了不少,只愿枕儿能安乐如此,那自己也算心甘了。

君非见人有些发愣,唤了声:“母妃?可是有事?”

兰妃回神,笑容温顺恬静:“无事,只是想起你一开始还是个小团子,如今长大成人,母妃心有感慨罢了。”

君非剪了一枝花,递给了人,道:“母妃不要伤怀,太医说孩儿如今已是好了许多,母妃该是高兴才是。”

兰妃捏着手里的花梗,点了点头,道:“是该高兴,枕儿,丘太医来了,让他为你把把脉吧。”

君非点头称是,兰妃为其拢了拢有些散的发丝,让人去请太医,手里的花带着水渍,沿着茎叶落了下来,滴在了兰妃的手上,兰妃收敛心神,对君非道:“我让人把这个定在水里,即刻就过来。”

君非:“母妃不必着急,且去放置这花,只是诊脉而已,想来无什麽大碍。”

兰氏点头,出了偏殿,看着手里的墨菊,心中有些静不下来。

闻安枕自幼多病,兰氏便时时精心照看,小时候吃药苦口难免怕,见太医兰氏也陪在身旁,长大些倒不显。

但兰氏心疼,基本上每回太医诊脉都在身旁,刚才君非的神情与之前到底有几分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对,但让兰氏心有一分不定。

身体不好,想多了不免头疼,兰妃扶了一下宫人,稳住身形,想到刚才枕儿对自己的笑,按下了思绪,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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