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这个?”沈清砚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不解,“为什么?”
顾霆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只是命令,天亮前写完。”
“然后…她就自己看书,后来…她就熄灯睡觉了。”
他说出“睡觉”两个字时,语气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荒谬感。
“睡觉?!”叶骁失声叫道,满脸的匪夷所思,“那…那你这一晚上就…就坐在那儿写东西?!她什么都没干?!”
“是。”
顾霆渊眼中是同样的困惑与沉重。
“她只是…最后警告我,昨晚的一切,敢对外吐露半个字……”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复述着那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命令,声音低沉压抑,像地底吹出的寒风。
“…她就把我们四家老小的皮,一层层扒下来,做成灯笼,挂在农场门口。”
死寂。
比之前更深的、带着冰冷寒意的死寂,彻底笼罩了草棚。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从极致的悲愤,瞬间转为极致的茫然、难以置信,和……一种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写档案?
睡觉?
然后是……扒皮做灯笼的威胁?!
这和他们预想的任何一种“伺候”的场景都天差地别!
这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又完全无法理解!
那个女魔头……她到底是个什么疯子?!
草棚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一张张茫然失措的面孔。
仇恨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迷雾和无法抑制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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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农场主楼那间奢靡的卧室内。
林见微睡得很好,此刻正慵懒地蜷在柔软的被窝里,海藻般的长铺散在丝绸枕上。
她的意识里,系统o的电子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响起:
“转播完毕!vv,绝了!顾霆渊那副被‘精神蹂躏’了一夜的懵逼样,还有草棚里那群人从悲愤到怀疑人生、再到集体抖的表情……太精彩了!”
“‘扒皮灯笼’,这词儿,够邪,够疯!第一波心理建设,效果拔群!”
昨夜那场离奇又充满血腥威胁的“侍寝”,像一块冰冷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四家所有人的心头。
草棚里弥漫的不再是悲痛,而是令人窒息的困惑和寒意。
林见微那“扒皮灯笼”的威胁,更像一道魔咒,让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天刚蒙蒙亮。
刺耳的哨声就粗暴地撕裂了清晨的死寂。
“集合!都他妈的给老子快点!耳朵聋了?!磨蹭什么?!”
打手粗嘎的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狠狠砸在草棚门口。
他手里那根油光亮、带着倒刺的皮鞭,不耐烦地、带着浓重侮辱性地,狠狠抽在草棚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门上!
“啪——!哗啦!”
腐朽的木板应声裂开一道刺眼的缝隙,木屑飞溅!
这声响,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每一个惊惶起身的人心上。
“今天修东头水渠!听到没有?!”
“男女老少,一个不许少!”
“谁敢偷懒,老子手里的鞭子可不认人!”
打手凶神恶煞地堵在门口,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扫视着棚内每一个瑟缩的身影,目光里充满了轻蔑和掌控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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