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衣看了一会信息,又把开阳那没营养的信看完,才吹灭了蜡烛,闭目养神。
休息一日,用过晚饭後,官鹤送来新消息,说是王庭已经抓出那日的凶手,能给使臣一个交代,明日便会撤掉客栈外的护卫。
另外,他也打听到三王子明天夜里要去酒楼宴友。
社交本来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这是今日才定下的,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大摇大摆地宴饮。
也怪不得官鹤会特别提起这件事。
第二日,谢璇衣换好简装,在窗口坠着麻绳,把自己放下後院,从围墙翻了出去。
王宫平日多开东门,谢璇衣远远瞧见高头大马踱步而出。
王子用的车马极尽奢华,看得出这位也是个铺张浪费丶大摇大摆的性子。
谢璇衣悄悄跟在马车後面。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掉「异常数据」本人。但如果能抓到挑唆乌诏做出异样举动的人,倒也是好事。
治标和治本,总得先选一个。
他的时间也是时间啊。
官鹤一贯是不爱添油加醋的,这次也如此。
说是宴友,就真是宴友,只不过这群友人的档次。。。。。。
说是市井混混也不为过。
这种人莫非真能说服乌诏篡位?
谢璇衣持怀疑态度,默默缩在角落里。
雅间里,一衆人喝醉了酒,说话也变得不守规矩,谢璇衣听了一炷香的功夫,便觉得无聊。
和那些喝多了就开始大聊国际局势的人没什麽两样,一样令人厌烦。
正这时候,乌诏嘻嘻哈哈从席间撤出来,称是要去小解,又人群拉着哄着喝酒,只得一挥袖袍豪饮三杯。
然而这位醉酒的王子从酒楼出来,虚浮的步子却顿时正常,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意,便独自向反方向的深巷走去。
这实在太让人生疑。
谢璇衣拉下兜帽,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三次的事情好多打乱安排了,不好意思orzorz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