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扇烂自己这张贱嘴!
“……秋秋没骗人。”他干巴巴地说,“但是,就是,可是吧……”
他半天编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褚森只能继续强奸他。
红色的狗项圈套在了脖子上,金属卡扣咔的一声,遛狗绳也接上了。
珍珠头大脖子粗,项圈向来都得系最後一个眼儿,换到骆辰秋脖子上,就衬得人格外纤细。
少年头发散乱,帅气的脸蛋上满是怔愣和羞耻。
褚森欣赏了一会儿,站起身一拉绳子——
骆辰秋便被迫从歪坐变成了跪立。
褚森像是在训一条猜不出主人意图的愚笨劣犬,踢了踢他赤裸的大腿,命令道:“趴好!”
还来真的啊!骆辰秋内心狂吼。
他试图耍赖,结果目光和褚森的一撞上,话全吞回了肚子——褚森的开关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打开了。
整个人的气场与刚刚截然不同。
不敢惹,惹不起。
骆辰秋哭唧唧地撑着两条乌冬面似的腿摆好姿势,刚趴稳,一鞭子就落在了他饱经凌虐的臀尖上——
啪!
骆辰秋往前一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回头看见褚森空着的手里握着一条对折在一起的绳子。
是珍珠的另一条狗绳。
“哥哥!”他尖叫。
……你这小子真他娘的会玩!
疼痛迟了一拍蔓延,被鞭打过的地方逐渐鼓起红痕,痛中又混着难以言喻的酥痒,
褚森再次擡手,骆辰秋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开始在地上爬行。
少年赤裸着身体,紧实的背肌腰肢和大腿随着动作而运动,健康的肤色在灯光下反射出蜂蜜一样金黄的光泽。
褚森垂眼俯视,虽然戴着狗链,乖顺地趴在自己脚边,却不像什麽乖乖狗,更像只心怀不轨的猫科动物,看准时机就要捣蛋。
不是把水杯推倒在键盘上,就是在计划着离家出走。
不能放松警惕。褚森提醒自己。
他牵着绳,好整以暇地跟在後面。走到门边时骆辰秋踌躇不前,不愿再往外爬。
这要是玩嗨了撞上突然回来的白忆霏怎麽办?
他跪坐下来,抱住褚森的裤腿摇尾乞怜,要给对方吃ji巴。
可惜没个卵用。
褚森冷漠无情,赏了他两个大逼鞭。
“呜呜!”骆辰秋抽抽搭搭地扑入漆黑的走廊,不敢耽搁,赶紧撑起身体。汗湿的皮肤蹭在开着地暖的木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被操过一次的屁眼微微拢着,在惊吓中再也夹不住,收缩着将里面的精ye一股股吐出,白色的糊状物流满嫩红的臀缝,随後顺着腿根落在地上。
褚森眸色深邃。
啪——
“呃!哥哥丶呜……”
这一刻骆辰秋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缩着屁股躲避,能夹住枪却夹不住蛋,更别提还有会阴和屁眼,这些弱点全都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