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魏子谦带回府中,饱受折磨。
魏子谦想要对他用强,他抵死不从。
好在魏子谦不喜欢他这种,满脑子都是想把他调教好了,再睡他。
没想到,还没把自己调教的顺从,魏子谦自己也先死了。
这麽一说,他还应该感谢新帝,如果没有他,魏子谦还不会死的这麽容易。
他闻着新帝魏尧初身上散发出来的龙涎香,缓缓合上了眼睛。
他现在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了,也不知道为什麽魏尧初看见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不觉得自己是异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先睡一觉再说吧。
结果,他这一睡就睡到了魏尧初的龙床上。
魏尧初请了无数的大夫给他看病,调理身体,民间的和太医院的,最终商量好了治疗方案。
龙床的帐幔始终是下垂的,外面的大夫只能看到他垂在外面的手腕,而看不见他的真容。
自然,他的耳朵和尾巴只有魏尧初一个人知道。
本以为必死无疑,但他的身体一天一天好起来。
从只能躺在床上到可以在皇宫里慢悠悠地散步,偶尔还愿意在太阳好的时候出去晒一下太阳,眼睛舒服的都眯起来了。
尾巴和耳朵有力气可以收回去。
在高兴之馀,魏尧初还有些遗憾。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不可以摸到猫猫的耳朵了。
眼见着楚君珩恢复了活力,魏尧初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不过,楚君珩开始被一个问题困扰。
那就是,魏尧初到底为什麽对他那麽好。
他在魏尧初的眼神里看到过爱意,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魏子谦看他的眼神里的欲望的感觉。
也就是说,魏尧初对自己,分明也是有意思的。
那他为什麽不碰自己呢?
最多就是轻轻的摸一摸自己的耳朵,非常有疏离感。
楚君珩千想万想,最後得出来了一个最有可能的答案。
那就是,魏尧初可能是嫌自己脏。
可是,他从来没有对魏子谦妥协过,也从来没有被魏子谦碰过。
许是魏尧初对自己太温柔了,温柔到他已经忘了魏尧初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帝王。
所以,想要爱的猫猫,选择直接问。
晚上,魏尧初像通常一样,躺在他的身边,跟他隔了有十万八千里。
楚君珩抿住唇,翻了个身,把魏尧初压在身下。
魏尧初:???什麽意思?楚君珩是不是想造反啊?
楚君珩道,“陛下,我好喜欢您。”
魏尧初咽了咽口水。
楚君珩继续道,“您为什麽不睡我呢?”
“我不脏的,我没有被魏子谦碰过。”
魏尧初眼睛一亮,反客为主,一个用了,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想什麽呢?我怎麽会嫌弃你。”
“我只是怕你害怕。”
“怕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怕你不愿意。”
“愿意的。”楚君珩的声音很小,“您是你第一个对我这麽好的人。”
“我愿意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