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握着那个袖扣,动作无比的迟疑,手指收紧又放开,又收紧,又放开,无限的重复。
小狗小狗。
我要一辈子看你这样子吗?
我的目光深深地望着他,银发男人在惊恐,他此时的神色中的惊恐鲜明,但是他懂得会来依赖我了。
至少,他在惊恐的时候,他现在想到的是在我的怀里乖乖地被抱着,而不是去地上死死的跪着。
我的脑海里闪过重重身後黏腻的情绪,我深深地望着这个样子的他,我有点狠不下心,也有些做不到……
我的手擡起来,手还在安抚着他的脊背,我不想逼他了。我的手指扫过了他的眼睫毛。他的眼睫毛很湿。
此时,他确实是依赖我的。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我的呼吸不由得屏息凝神,在我深深的呼出口中的一口气时候,才发现我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就像是绷成了一根顽强的弓。
我的神经跳动着,连带着我的头皮都在不停的抽动。
我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喉结动了动,随後,睁开了眼睛。
我紧紧地抱住银发小狗的腰腹,紧紧地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我的嘴巴动了动,开合了片刻,最後还是发出了声音:“你想要我给你带上吗?”
我的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不停地安慰他的脊背。
声音很轻,很温和:“你想要吗?”
我说:“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没有关系的。”
银发小狗的脸色霎时间变地煞白无比,他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护膝,他的声音几乎是黏腻在一起:“不……不……不……”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因为恐惧而其的眼泪:“主人……贱狗不知道……贱狗不知道啊……”
我的手臂发力,银发小狗此时整个人都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就像是被水淋了的落水狗,几乎是极端的惊惧,他的身材其实并不瘦弱,是健康男人的体魄,但是我抱着他,他却一点反抗我的能力都没有。
有一部分是出于他的恐惧,他骨头被打碎了以至于不知道反抗;
另一部分是我虽然看着消瘦,但是衣服下面都是精悍的肌肉,我是一个中南亚的男性,黑发,黑瞳孔,典型的中国人面庞,和金发男人北欧身形相比,略微没有那麽强壮,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我的心口沉得像是坠入了最深最漆黑的山洞中,稀薄的空气,稀薄的呼吸。
“可以的。”
我说:“你只要轻轻点头,或者摇头。”
“这很正常,不会有任何惩罚,我给你做的护膝,你想带吗?”
我一直手臂牢牢钳住了银发男人的腰腹,我把他塞在我的怀抱里,手里拿着那护膝,放在他缠成一团的毛毯上。
我把那护膝放在他身上後,我把得空的手伸进去毯子里,在他赤裸的脊背上,从後脖颈开始揉捏,不断地沿着他的脊背往後摸。
我的呼吸吹过他的耳朵,我已经发现了,银发男人耳朵包括耳侧这一部分很敏感,吹气的话,他的意识会短暂的羞涩,这种羞涩可以让他极短的脱离这种奇异的惊惧里。
银发小狗抖个不停。
他身体紧紧地缩在我的怀里,他的腿缩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因为恐惧而流汗,瞳孔发散:“主人……小狗……贱狗不行……”
“主人你决定吧……”
他哭着说:“小狗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