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便携设备对磁带进行了紧急的数字化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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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音频被导出,点击播放的那个瞬间,诡异的事情生了。
整栋老宅的灯光毫无征兆地忽明忽暗,电流出“滋滋”的杂音。
紧接着,院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不是平日的吠叫,而是凄厉、恐惧的哀嚎,仿佛遇到了天敌。
哀嚎声整整持续了十分钟,才渐渐平息。
而录音里,一个苍老沙哑的女声,正伴着古朴的弦乐,幽幽地吟唱着《焚心引》的全段。
那唱腔,与苏凛脑海中盘旋的旋律别无二致,却更加完整,也更加……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力。
就在唱段的尾音即将消失之际,一个微弱的、仿佛贴着录音设备说的低语,清晰地钻入每个人的耳朵:
“凛儿,若你听到这声音,说明他们已经开始找你了。”
话音刚落,肖玦的手机就响了。
是留守在镇上医院的手下打来的,声音惊恐万对:“肖总,不好了!镇上那三个当年带头批斗过‘云韶阁’的老头,几乎在同一时间昏厥了!送到医院检查,脑电图显示……他们的o波,竟然完全同步了!”
云韶阁,正是苏凛外婆年轻时所在的戏班。
深夜,苏凛遣散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戴上了耳机。
他要亲自再试一次。
录音播放到第三遍时,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眼前光影交错,前世从高楼坠落时呼啸的风声,与今生被肖玦当成替身抛弃时冰冷的雨夜,两个时空最深刻的创伤画面,竟然交织重叠,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明白了,这唱词,这部戏,根本就是一个情绪放大器,一个能将听者内心最深创伤具象化、甚至转化为集体幻觉的心理武器!
千钧一之际,苏凛猛地咬破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丝。
他强行启动了在前世无数次残酷商业谈判中磨练出的情绪剥离法。
他想象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身体,站在一个纯白色的高台之上,冷漠地俯视着下方那个名叫“苏凛”的角色,看着他经历痛苦,感受绝望。
“我不是感受者,我是观察者。”
他在心中反复默念。
冷汗如浆,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胸口的窒息感如同潮水般退去,眼前混乱的幻象也渐渐消散。
他终于稳住了心神。
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承受。
他开始以前所未有的冷静,主动解析这段旋律的结构——他现,每一个唱段的起承转合,都精准地对应着一种情绪的锚点,而那诡异的尾音颤抖音高,其频率恰好能引人类大脑杏仁核的强烈共振!
这根本不是什么自然能力,这是一种被千锤百炼、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以声波为媒介的心理共振技艺!
黎明时分,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窗棂,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而有力的脚步声。
“砰!”
老宅脆弱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带着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为的男人面容冷峻,与苏凛有三四分相似。
他的耳道里,泛着冷光的金属环在晨曦中若隐隐现。
他手中那支黑洞洞的枪口,精准无比地指向了苏凛。
是陆维安,苏凛那位只在资料里见过的表舅,“净言使”的领。
“云韶阁的妖术毁了我母亲,也差点毁了整个镇子。”陆维安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透着彻骨的恨意,“现在,轮到我来终结它。”
他一挥手,身后的手下立刻上前,抢过桌上的磁带播放器,就要将磁带取出,投入早已备好的火盆。
陆维安没有注意到,苏凛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在昨夜那场与心魔的搏斗中,他不仅稳住了自己,更将整《焚心引》的曲谱与唱词,一字不差地默记了下来。
就在手下点燃火盆,火焰腾起的刹那,苏凛垂在身侧的左手掌心里,用指甲深深地刻下了一行字:声入骨,情成刃,唯无情者能御情。
他抬起眼,看着陆维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然后,他微微张口,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轻轻哼出了《焚心引》的第一个音符。
嗡——
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喉咙里出,而是从陆维安的骨头里响起。
陆维安持枪的手腕猛地一抖,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与战栗,让他脸上那层坚冰般的冷酷,瞬间裂开了一道缝隙。
而就在此刻,远处寂静的山巅之上,一台伪装成气象雷达的精密声波接收器,红灯悄然亮起,无声地启动了最高权限的记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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