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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像酷刑一般凌迟(第1页)

第39章第三十九章像酷刑一般凌迟

薄薄的纸张被焰火燎了边角,以迅疾的速度往中间燃烧,那张承载着倚寒希冀的路引骤然间被焚烧殆尽。

她眼睁睁的看着希冀在她面前毁灭,她被他狠狠踩在了脚下,嗤之以鼻的嘲笑她的所作所为。

而当宁宗彦又把玩着那木雕娃娃靠近油灯时,倚寒已经没了想与他大吵大闹的心思,满脸惶恐与惧怕:“别,别烧,你说什麽我都答应。”

纵使她心里明白这是他拿捏自己的把柄,但她仍旧心甘情愿地跳进这个火坑,也只能往这个火坑里跳。

“阿寒听话些,我便不烧。”

他大掌抚摸着她的後脑勺把她扣在自己怀中,一副情人痴缠呢语的模样。

他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不免响起宁衡之死的那日她的模样,现下她的模样终于是给他一个人瞧了。

月色寂静,沧岭居内气息旖旎,帐内由躯体相贴生出的热息熏得人脸颊布满潮意。

宁宗彦拨开她脸颊的发丝与她额头贴着额头,她的唇瓣已然被他吻得红肿,不再是苍白的色泽,上面覆了一层淋漓水光,宁宗彦拇指暧昧地揉着她的唇角。

他不在乎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她现在是在自己的怀中。

即便她确实看起来很抗拒,但宁宗彦仍旧漠然撬开了她的严丝合缝,所谓的阻隔也变作了二人的情趣,他发了疯似的,似是要把上次被打断的讨回来。

本着哄诱的心思,再加之□□本意就是叫两个人都愉悦,宁宗彦使尽手段想把她化软。

但倚寒始终咬着牙承受着,她梗着脖子的模样没有一点愉悦,更多的是被迫屈服的不甘。

与不爱的人□□,可谓是除了难受就是疼痛,再如何她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宁宗彦看着她这副样子果然不虞,这样的身躯与石头无疑半响,即便他越过艰难险阻也只是似在戈壁上穿行,如此只会让二人更加难以磨合。

他神色冷硬,再托起她的脖颈,坏心思的叫她低下头,就这麽逼迫她看着□□。

倚寒闭着眼,偏不如意,直挺挺的模样就跟河中打捞起来的草鱼一般,半死不活。

她齿关紧咬,鼻尖濡湿着汗意,卷翘的睫毛还沾着泪珠,脸颊上的濡湿显得她面容乱糟糟的,极美的容颜t上尽是漠然。

宁宗彦心头的一丝怜悯都被她这副模样给湮灭了,他扯了扯唇角,俯身轻吻,直到唇齿间传来水声荡漾,宁宗彦时而停下看看她屈愤的神情……

倚寒从没受过这等委屈,从心到身,从灵魂到□□,像是酷刑一般凌迟。

她眨着湿红的眼眸,低低哀求,奈何宁宗彦充耳不闻,手掌圈着她的手腕。

半响後,她脖颈高昂,檀口微张,不可置信的颤了颤,忽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他竟敢如此折辱自己,她恨不得往他身上戳两个洞,再杀了他。

这一刻仇恨达到了顶峰,她想摩挲头上的簪子刺入他的脖颈,却发现自己头上只有一朵白花,无力感顿时席卷。

宁宗彦头皮的麻意过去後感觉到了奇怪,他愣了愣,一下子神情柔软,把她揽至怀中一下下地摸着她的脊背,好笑道:“不哭不哭,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愉悦地勾唇,娇小纤细的身躯在他精壮的怀中,雪白的肤色在灯光的氤氲下宛如细腻的羊脂玉。

宁宗彦瞧她这反应心里自是了然,他暗然冷嗤,她心心念念的衡之定是没有叫她如此过。

想到只有他会叫她如此,宁宗彦又耐心的为她擦着眼泪,仿佛方才发疯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倚寒哭得很伤心,不仅仅的痛苦,更多是自我厌恶,她就像是稚儿,被迫做出这种事。

她哭得眼睛红肿,险些上不来气,羞愤欲死,哭了很久,她停了声音,愤愤擦干了泪水:“我要沐浴。”

她的嗓音哭的鼻音浓重,宁宗彦抚了抚她的鬓角:“暂时不行。”

倚寒凝着他,宁宗彦解释:“弟妹身负重任,现在沐浴,对怀孕岂无益处。”宁宗彦故意恶心她,轻松便激起她的愤恨。

倚寒喉头泛起阵阵恶心。

“你早就要有这个打算何故当初骗我,你分明说过四十九日後便送我离开。”她微微哽咽问。

宁宗彦当即冷了脸:“是你先骗我的。”他坚信是她骗了自己。

“我骗你什麽了?”

“你既然骗喜爱我,为何不久久骗下去?嗯?”他平静凝视。

他又在说这种话了。

倚寒愕然:“我从未说过喜爱你,更未骗过你,莫不是你自己臆想以为我喜欢你?若真是如此,这也要怪我?还是实则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分明是你对我心怀不轨,但总要把帽子扣在我头上,这样就好给你自己找借口了。”

她一口气说完,神色讥诮:“我自小经受过许多这种场面,侯爷,若真是如此,您不虚僞麽?”

“我喜爱衡之,我与他早已发誓生生世世结为夫妻。”

宁宗彦脸色冰冷,又浮现出了那股偏执阴戾的神情:“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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