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明非终于停止射精,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时,一道混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流立刻从曼蒂被撑开的小穴中涌出,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曼蒂瘫软在石阶上,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夜空,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她的小腹如同怀孕般微微隆起,里面装满了路明非的精液。
“现在,”林怜的声音响起,“让她像刚才一样帮你舔干净,作为你对她今晚良好表现的奖励。”
路明非低头看着自己沾满了体液的阴茎,他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曼蒂的手臂,重复了林怜的命令。
曼蒂她艰难地撑起身体,爬到路明非面前。她的动作如同朝圣者走向神坛虔诚。
她先是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地绕着铃口打转,将每一滴体液都收集起来吞咽下去。
然后她沿着柱身向下,清理那些已经半干涸的痕迹。
最后她张开嘴,将路明非的整根阴茎含入口中。
她的脸颊凹陷,努力吞吐着那根即便瘫软但规模仍然相当可观的肉棒。
她的喉咙出轻微的吞咽声,眼角因为深喉的刺激而渗出泪水。
但她没有停止嘴上的动作,直到将最后一滴体液也清理干净。
当她终于完成这项任务后跪趴回原地时,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迷离的眼神多了一丝驯服的光芒。
“好了,”林怜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游戏结束了。明非,把我们的宠物带回来吧。”
路明非弯腰拾起那条连接着曼蒂项圈的狗链轻轻一拉。
曼蒂顺从再次趴倒在地,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步伐有些蹒跚,每爬一步都有精液从她腿间滴落。
路明非牵着她,像牵着一只真正的宠物狗一样走进了诺顿馆。
……
时间又过去了数月。
卡塞尔学院迎来了深秋,梧桐树的叶子被染成了金黄,在萧瑟的秋风中簌簌飘落。天气已经明显转冷,学生们都换上了厚实的校服和大衣。
昂热校长的龙族谱系学课堂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老人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宽敞的阶梯教室里回荡,讲述着一个个那些被埋藏在历史尘埃下的秘闻。
路明非心不在焉地转着笔,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身边的曼蒂。
她今天穿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米色羊绒大衣,将自己从脖子到脚踝都裹得严严实实。
她端正地坐着,面前摊开着笔记本,手中也握着笔,看起来像是一个再认真不过的学生。
但只有离她最近的路明非,才能察觉到她风平浪静下的惊涛骇浪。
她的脸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金色的丝被汗水浸湿,黏在了她光洁的额角。
她紧紧地抿着樱唇,贝齿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得白,握着笔的手也在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她呼吸急促而压抑,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因为在那件厚实的大衣之下,曼蒂一丝不挂。
她光溜溜的敏感身体上,被林怜和路明非亲手贴满了各式各样正在嗡鸣震动的“小玩具”。
一对带着微弱电流的蝴蝶形乳夹,正死死地夹在她早已红肿不堪的蓓蕾上,持续不断地释放着酥麻的刺激;一枚小巧的跳蛋被塞在她的屄穴深处,紧紧地贴着她最敏感的宫口,高频率的震动让她的小腹都跟着一起麻;而最要命的是一只如同蜻蜓带着两个震动马达的玩意儿,它的身体一部分被塞进了她的菊蕾里,而那对震动的翅膀则正好覆盖在她整个湿漉漉的阴户上,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和肉瓣。
尽管这些玩具的功率都被调到了最低档,但那无孔不入无法摆脱的快感,就像一场凌迟一寸寸地切割着她的理智,将她不断地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起。
这一声清脆的铃响,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曼蒂出一声介于呻吟和抽泣之间的呜咽,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林怜抬起了眼。
她的眼瞳亮起了熔融的赤金。“时间零”与“刹那”的复合领域,以她为中心无声地展开了。
周围的一切瞬间化为了凝固的灰白剪影。
昂热校长举杯喝水的动作停滞在了半空,同学们起身离开的姿态被定格,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也静止在了空中。
紧接着空间开始扭曲。
路明非和曼蒂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瞬间崩塌,又在下一秒重新组合。
当世界再次变得清晰时,他们已经不在那间熟悉的阶梯教室,而是身处一个空无一人的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