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回来没跟他说?”叶卫东问道。
“说了呀,可我哥又把我骂了一顿,说聋老太太人这么好,我还在背后说她坏话,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去后院了!”
何雨水的表情略有些复杂。
“聋老太太不是个好东西,你看着吧,早晚我得把她办了!”
“为什么呀?就因为她是咱院里隐藏最深的坏人?”
叶卫东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可说错了,咱院里最坏的可不是她!”
“一大爷?我可听说你最喜欢怼他了。”
见叶卫东摇头,她孩子似的继续追问:
“二大爷?算盘精?那就是贾家张婶,还不是?难道是我哥?”
叶卫东朝她乐道:“别瞎猜了,你都没说对,是秦淮茹?”
何雨水惊讶出声:“不会吧,秦姐多贤惠的一个人,你肯定搞错了!”
叶卫东也不解释,指着车把上的鱼,“是喜欢红烧还是清蒸?”
“红烧,我嘴里没有滋味儿,就想吃口重的!”
“那我再给你做个稀罕的,蒜爆羊肉吃过吗?”
“好像有点印象,很小的时候可能在宏宾楼吃过。”
叶卫东有点恍然,傻柱早年间在宏宾楼当过学徒,他的师傅就是做鲁菜的,蒜爆羊肉就是鲁菜。
“想吃的话就去帮我剥蒜,越多越好!”
空间里种得最多的就是葱姜蒜,他走进屋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小半盆的鲜蒜头。
“冬天就有新蒜了?”尽管好奇,没心没肺的何雨水也没追着问。
“那你吃过鹿肉么?”叶卫东一边忙活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哎呀,三哥家里还有鹿肉呢?哪里,快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宰了都一样,你还能分辨出来是哪种肉?”
其实他手里正腌着的就是鹿肉,料酒姜蒜糖,缺一不可。
叶卫东的家里有两眼灶,把砂锅拿出来刷干净,将木耳香菇腐竹黄芪放入砂锅中加水开炖。
另一个柴火灶上的大锅将油烧热,鹿肉下锅快炒至变色,加黄酒辣椒再炒分钟。
再将其他配料倒入混合均匀,酱油调好颜色和味道,装入砂锅,武火烧开,文火慢煲。
不一会香味就出来了,惹得对门的阎埠贵频频往这边张望。
“雨水,你就负责这个锅,炖上半个小时后,加入菠菜,再焖分钟就行了!”
何雨水对自己被指使不仅没有埋怨,反而兴致浓浓。
叶卫东则负责做其他的菜,等那个砂锅鹿肉完全熟了,一盘蒜爆羊肉,一盘回锅肉,大半盆红烧鱼就端上了桌。
另一边的米饭也开始嘶嘶冒着热气,空间里灵米的绝香味儿,可不是一般的令人嗅之口舌生津。
不出所料,还没等两人开吃,中院的秦淮茹就抱着她家的那个大海碗,闻着味儿就找了来。
叶卫东可不会给她开门,哪怕木板门始终被敲得砰砰作响。
本来何雨水不忍心要去开门呢,叶卫东也没对她客气:
“你给她开了门自己也别吃了,连最基本的善恶都分不清楚,也不值得我再可怜你!”
一开始何雨水还有点接受不了的眼里噙着泪,可不多久就忍不住问了:“难道我们家都看错了秦姐?”
叶卫东摇头叹道:“秦淮茹一家的吸血本质,难道你一点也没察觉?”
“她家太穷了,就只有旭东哥一个人挣钱,秦姐的第二个孩子也要生了,找邻居家借点吃的也没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