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天哥哥死了我也不想。”
美优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重新穿上内裤,然后,总觉得有点内疚地瞥了我一眼。
“嗯……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让你舔的。”
“死了就不能让我舔。”
虽然不知道这是否能称之为温柔,但总觉得是触碰到美优内心温暖的瞬间。
“作为生理期用的话,这条裤子相当可爱。或者说脱了没关系吗?”
“这是从遥那里特别订购的。血不是经常流出来的,所以没关系。我是比较能控制的。”
就是那样吗。
我不太清楚女孩子的身体。
要是能控制住的话,我想还是让我舔了一下吧,但是因为还有我不知道的女孩子的秘密,所以就放弃了。
“可是厕所的问题什么都没解决。”
“啊,是的。能请奏先生来吗?那个人应该会很高兴地照顾我的。”
“我觉得没那么闲……”
美优联系后,她说:“来了!我马上就去!”所以山本同学要来了。
“可以吗?叫我到我房间去。”
“发生了很多事呢。”
美优什么都不想,只是在玩手机。
已经成为恋人的我,明明清楚地说出了讨厌被别人接触的美优,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是山本同学,所以特别被允许吗。
“山本同学说,争夺我的是和美优的比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是吗?我什么都没听说。”
“因为昨天山本同学是这样……”
我确实说过。
我甚至说过,只要我希望和山本同学一起生活,就会变成那样。
那样的胜负不可能不说任何话就开始。
“根据想法的不同,也可以这么说。既然我在调教哥哥,如果两个人陷入两情相悦的时候说‘我还是不给你’,不是很卑鄙吗?”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也就是说,并不是以明确的协议开始的胜负,美优的觉悟决定方式只是自然地和胜负的形式吗。
这么说来山本同学也并不是断言要决胜负的。
“话虽如此,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会变成那样。”
“你可以信赖我。”
这是一个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的情况下,美优如何承担责任的故事。
美优并没有想到会失败,所以也不认为这是一场胜负。
“对我来说,只要奏先生认真起来就可以了。”
“你是说如果全力以赴的话山本也会满意吗?”
至少我和山本是这么想的。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如果不这样的话就不可能让我和山本同学亲热到这种地步。
“虽然是这样,但是语感有点不同。”
美优正座和我的脸高度一致。
“奏先生,明明是完美超人,平时却很天然,给人一种冒失的印象吧?”
“确实是这样。偶尔看到认真的山本同学很厉害。”
“这才是要点。”
美优把话切入了馋嘴的味道。
“奏先生因为过去的精神创伤,努力成为一名普通的女高中生。尽管如此,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山本同学,总是以‘只要在意就能做到’的心态生活着。”
原来如此,被这么一说我就会想到,以前在资料室里山本同学向我倾诉烦恼的时候,我诅咒过优秀的身体,说自己想活得非常普通。
“那美优就说是‘傲慢’了吗?”
美优对在我脑内链接着的那个信息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