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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关注事件番外(第2页)

火候丶盐度都恰好,入口也确实「好吃」——好吃到只剩下好吃。

她舀一勺,唅在舌面,寻常会浮起的甘丶鲜丶苦丶辛……此刻被拢成同一线,像把行书抄成了标楷体。

曳舟桐生把勺子摊在掌心,叹息里带笑:“这样吃三天,会把喜欢忘掉的。”

*

麒麟寺天示郎独自立在温泉边。

泉面一如既往地白,像一碗热牛乳。

按理说他下去一泡,血脉会张手打招呼,灵压的节拍会回到身子的步伐上……但今夜不同——他才浸到膝,泉水就把他的灵压抹成平稳,同时肌肉的疲劳被洗掉了,连带把「个人的劲儿」也冲得一干二净。

麒麟寺天示郎把脚收回岸,甩一甩水珠,牙花子一咬,笑骂一句:“把老子的节奏也抹平,这算哪门子的温柔。”

*

兵主部一兵卫提笔。

他写下「镇守」,按理字意落处,结界会自然收束,于缺口自寻缝合。

但今夜的字笔直端正,却只愿意成为「一般性的镇守」,不去理会这一段墙正好需要多半寸的力。

他改写「镇守其隅」,笔锋一转,墨意还是被拉回中线——像有谁在旁边不厌其烦地把字板端平。

兵主部一兵卫停笔,擡眼望向天穹那一层如同罩着看不见的玻璃,笑得像在与旧友打趣:“小鬼头,盯着了啊。”

*

五人的感觉不约而同:

一切都被还原到「最正确」的样子——干净丶均值丶无偏丶无味,像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神反覆折衣丶抹尘丶校正到毫无个人色——好到不近人情。

宫中走廊的风带着如同消毒水般的冷意。

二枚屋王悦丶修多罗千手丸与曳舟桐生隔着不同的房檐各自停步,没说话,只同时向同一处空白拱手致意。

麒麟寺天示郎用毛巾搭肩,轻轻啐了一口白雾。

兵主部一兵卫将笔轻轻放回笔架,像把某个名字暂时搁置。

他们心里都明白:那位在看。

而且,是那个一个不小心会把世界看得太「整齐」的人,正懒洋洋地什麽也不做……纯粹盯着看。

***

《尸魂界》

中央四十六室像被谁换上了一层「静音膜」。

议堂内,地板的灵纹贴得死整;墙角的结界线笔直得像尺量;连空气里的灵子都排成等距的行列,规矩得近乎冒犯。

往日一开堂就此起彼落的拍案丶咳嗽丶抢话丶怒喝,此刻全不见——只有衣袖摩过案牍的极轻声响,像远处有人翻书。

一名长老清了清喉咙,开口的音高和力度都「刚好」落在不惊不惹的范围内;第二名长老接话,语速自动对齐,停顿恰似刻度;下一名长老起身欲拍桌,手掌落下前像被一股看不见的规则牵回原位,改成把手掌平平按在案面——声音小得像礼仪示范。

争执没有爆起,因为情绪像被「平均化」,怒意丶焦灼丶狐疑,都被削到边角圆润,剩下干净丶空洞丶毫无个性的一团「适当」。

每一道灵压的波形都被摊平成标准曲线,无起伏丶无颤动,仿佛这里的人全被写回了教科书里的「范例数值」。

京乐春水站在旁廊的阴影里,看着这一室「端正」。

他向前挪了半步,又停住,眼底的笑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像是在看一场过于成功的演练。

低声叹了口气,像在自问亦像在告诫:“……别离谱到这个地步嘛。连吵都吵不起来,就不像活着了。”

他把斗笠往下一压,心底生出一个近乎滑稽的念头:要不要找四番队先来量个心跳血压,看看这群人是不是「病了」。

可他比谁都清楚,病没病不好说,但此处确实被「盯」得太紧。

*

几天後,毛病扩得更彻底了。

瀞灵廷先「端正」起来。

值勤簿上密密写着:中低阶鬼道啓动失败激增——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丶缚道之九〈击〉这一类,本该手到擒来的术,刚完成咏唱,灵压就像被谁礼貌地按回原位,火星未起,光圈自散,灵压被「校准」抚平。

更惨的是非席官的死神——握刀入定,斩魄刀像被泡在清水里,既不浮也不沉;唤名无应,解语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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