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讲完了所有,还剩下五分钟,清了清嗓子“我说一下,这次月考很重要,关乎到未来升学以及录取之类的一切,希望你们能够重视起来,不要在一天天吊儿郎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李岚着重看了一眼祁扬,然後祁扬很自觉的把头低下,让老师认为自己知道错了,实则只是为了逃避老师火辣辣的视线。
李岚收回视线,喝了口水,视线看向全班“这次不仅是学校第一名的争锋,更是跟自己较劲,用自己的努力来换去未来,都高三了,更不要在一天天想一些有的没的,今年的运动会结束後,你们最後一个大活动就结束了,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打起劲来,然後全力以赴。”
李岚的话听得祁扬热血澎湃,说什麽也要好好学习,为了自己的理想拼搏。
可是下课铃一响,祁扬就跟软了的香蕉一样,趴在说上,嘴里喊着自己要当个咸鱼。
课间十分钟,楚淮泽也没多想,就拿出来作业埋头开始做。
祁扬趴在桌上,不想写作业,不想玩手机,就想看着楚淮泽,看着他干一切事情,毕竟自己懒得出去看看风景了。
“你猜你的座位在哪里?”祁扬主动挑起话题。
楚淮泽放下笔,眼神温柔“我是转学生,没有经过考试,所以没有排名,应该是最後一个。”
祁扬不带感情的夸赞他“你真聪明,我都没有想到。”才怪。
楚淮泽又重新拿起来笔,他自然是不会让祁扬的话落地“你现在知道了就行。”
“也就你会回答我这麽无聊的问题。”祁扬没想到他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平时这句话都被无视掉了。
祁扬为了使自己的说法更有说服力,转身准备去找时恬证明自己的推理。
没等祁扬开口,时恬先发制人“不帮没空。”
祁扬摆手“我什麽都没说,你怎麽嘴巴这麽快?”
时恬耐着性子,笔却没有停,头都没擡。
“那你有什麽事?”
“没事。”
时恬在祁扬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然後就不理祁扬,埋头写作业,诠释着无视应该是什麽样的动作。
祁扬控告着时恬的罪行“楚淮泽,你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好班长,对待同学一点该有的耐心都没有。”
楚淮泽点头,笑而不语。
祁扬不甘心,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怎麽想?你也这麽觉得的吧。”
楚淮泽再一次放下笔,轻轻笑道“你说的字多,你是对的。”
楚淮泽的话让祁扬觉得有些的无聊
祁扬只能继续趴在桌子上,从桌洞里掏出一本理综练习册无聊的开始摆公式,然後列式子计算。
嘴里念着一句“没事了,你写吧。”
祁扬写了几道题,觉得更无聊了,看着练习册上面万变不离其宗发题目,不想写,有些困了。
楚淮泽大眼扫了一下祁扬空着的题目“选B吧。”
祁扬也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就点头表示同意。
祁扬把练习册收回到桌洞里,伸了个懒腰,准备用剩下的五分钟浅浅的睡个觉。
“老师来了记得叫我起来。”
楚淮泽先是嗯了一声,又想到祁扬总是瞌睡,老师们都不怎麽管,这真的好吗?
面对自己心中的困扰,楚淮泽轻声问道“你的瞌睡是什麽原因。”
祁扬揉了揉眼睛,不假思索道“有可能过几个月就要发|情期了,也有可能远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神秘病种,不知道。”
楚淮泽见祁扬毫不避讳,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他还是继续关心道“药剂够吗?不够可以给我说,我家里有关系可以找到一些更好的药品。”
祁扬睡觉快,半梦半醒的说了句“裴酩不是在吗?他也可以给我开药。”
楚淮泽一想也对,人家舅舅在学校当校医,药剂根本不用担心,更何况裴酩是专攻信息素这方面的年轻专家,虽然已经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但是胜在自己优秀,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在给祁扬开专业药物的时候更加方便了。
祁扬强撑着有说了几句“没什麽大事,每年的时间都还是很固定的,我十三岁就分化了,快十八岁了,也没出什麽大事,不用太担心我。”
楚淮泽虽然知道不需要他什麽事,但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需要我帮忙吗?”
祁扬嘴里嘟囔着“又不是标记我,不……”
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楚淮泽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听到了个标记,後面被祁扬含含糊糊的一带而过。
不用想,祁扬已经睡着了,楚淮泽笑着看向祁扬,心说:你没事就好,虽然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但是现在的时光很快乐,感谢你从始至终都愿意做我的朋友。”
楚淮泽看着祁扬旁边的窗户外,小鸟早已没有了踪影,树影有些斑驳,透出光打在叶子上,反射出黄色的光来。
楚淮泽看着桌上正在熟睡的祁扬,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忧伤,意识到祁扬忘记自己之後,心脏不自觉地抽痛。
只敢在祁扬睡着的时候,小声地说“你什麽时候能够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