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的风铃声响起,在店内忙活的老板见状,笑着转身迎客。
看到来人,她“诶”了一声。
“是你啊!”
这次,气场强大的alpha眉目含笑。“您还记得我?”
老板说得肯定:“当然。”
她经营花店几十年,什麽样的人没见过?
花心的人和忠诚的人,太好认了。
长这麽帅,还不沾花惹草的alpha,实在是少见,她不记得都难。
纪悯的视线再次落到那堆鲜艳的丶夺目的玫瑰上,唇角勾起。
“今天要一束玫瑰。”
老板应了一声,一边手脚麻利地打包,一边打趣:“哎哟,成了?”
“嗯。”
提到那人,alpha阴沉沉的眼神仿佛被春风吹过,泛起一阵阵涟漪。
“包九朵的吧,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好。”
……
纪悯拿着花,返回车内。
高大的身子朝乖乖坐着的人倾过去,一手将花塞进苏轻应怀里,一手按下隔板按钮。
隔板彻底落下的瞬间,唇瓣相贴。
他最近格外沉迷亲吻苏轻应。
哪怕亲得人呼吸不顺,酒味信息素控制不住溢出。
alpha之间的互斥让他下意识生出暴怒情绪。
可指尖还是温柔丶有力地划过皮肤,陷入腰窝,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脑海里“摧毁”二字越来越大。
亲得人呼吸不顺。
苏轻应先低声反抗,再挣扎,可恶劣的alpha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愿。
“纪悯!”
最後,只能炸毛。
“滚……嗯,是狗吗你?”
纪悯这才放过人,又亲亲红润的唇,才转向脆弱丶洁白的脖子,用鼻尖蹭蹭。
“苏少爷好香,忍不住。”
怎麽连发怒时的信息素,都那麽好闻?
“花,”苏轻应将人推远,看向怀里被挤压的玫瑰,心疼地皱眉。“差点压坏了。”
拿着花的人挥散鼻尖那恨不得将人吞噬入腹的茶味信息素。
低头下去,感受花香。
其实他是有些见不得玫瑰的。
上次易感期,恶劣的alpha没少拿玫瑰折磨他。
但一想到这是纪悯送的,他连带着,看顺眼不少。
完全忘记——他见不得玫瑰是因为谁。
馀晖从窗口撒进来,铺在苏轻应身上。
身前是热烈的红,身後是温暖的橙。
纪悯眼中的苏轻应便是这样——生命如火般绚烂,又如黄昏般易逝。
茶味alpha看着,又掏出手机,对着人拍了一张。
这副场景将永远留在照片中,也留在他心里。
……
吃完饭,纪悯抱起准备逃跑的人。
不容置喙:“今晚跟我睡。”
苏轻应想起之前的疯狂,下意识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