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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书寄夏(废文)by一樽雪病 > 9(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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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谨闻认真回复消息,忽然被一双手环住腰,手掌扣在一起拢得很紧密。隔着衬衫,仍能感受到那人温热的脸颊紧密地贴着他的後背。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昨晚的事情,邵谨闻没转身,问道:“饿了吗?”

舒忆也没什麽好装的,权当喝醉酒不记事,刚刚睡得很舒服,这会也不想说有的没的别扭话,只当自己是听话的小情人,乖乖地点了点头,靠在人家後面左扭一下右扭一下看他在做什麽,把头发弄得乱乱的:“有点,你在煮什麽?”

“花胶鸡,拿回来有点冷了。”邵谨闻一边顾他,一边从另一个熄了火的锅里夹出一碟热气腾腾的虾饺,再从筷架里抽出一对筷子。

舒忆不情不愿地撒了手,接过筷子夹了个虾饺。水晶皮的清香传到鼻尖,送入口中,鲜美的滋味立刻爆开,内陷饱满的大粒虾肉让人食欲大开,点缀的蔬菜碎末更添口感和风味。

“好好吃,明点的师傅手艺还是那麽好。”舒忆意犹未尽地吃完一个,把筷子递回去,示意他也吃。

邵谨闻摇了摇头,没接,说吃过了。见他一下子就能吃出是哪家的出品,笑道:“那麽厉害,一吃就知道是明点做的?”

“衡庆路那麽多家餐厅,明点是最好吃的。我小时候和我哥……”舒忆一顿,止住了话,掩耳盗铃地夹了一个咬了一半,在嘴里嚼着含糊地说:“就是那麽厉害。”

邵谨闻注意到他的停顿,没说什麽,开了盖,用汤勺稍稍搅了搅锅里的鸡肉,正好也沸腾了,就熄了火,拿一个空碗舀到三分之二满。

“晾一会再喝。”

舒忆吃下两个虾饺,有点噎,不听他的,也没端出去,用匙羹搅了搅汤水。碗边烫手,没托起来,放在台面上舀起一羹轻轻吹凉,小口小口地喝。

醇厚鲜美的鸡汤滑过喉咙,又香又浓,让人心急舀下一勺喝,这勺没认真吹,果然就烫到了舌头,舒忆没忍住发出嘶的一声,舌尖麻麻得像被针横着扎了一下。

邵谨闻有点无语,长指托住他的脸仰高下颚,语气有点硬:“张嘴,我看看。”

舒忆顺从地张开嘴,视线微微往下,有些颤地伸出一小截软舌,舌尖明显较其他地方要红肿。

邵谨闻懒得费力说他,松了手,转身打开冰箱冷冻层。

“啊,太凉了,不想含。”舒忆凑上去,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夹冰,“我小心一点就行了嘛。”含冰块还冻牙,得不偿失呀。

舒忆不知道,每次对着邵谨闻撒娇都让他觉得很可爱,亮亮的眼睛里是放大版的邵谨闻,他能很清晰地看见舒忆眼中的自己。

等待答复的时候,装出一副很乖又无辜的样子,其实心里十拿九稳知道邵谨闻一定会听他的,有恃无恐。笑起来左边脸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让邵谨闻很想掐着他的脸,看他嘟起嘴骂人。这样说好像有点受虐的变态心理,但邵谨闻这麽想着还是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把冰又丢了回去,合上冰箱,留了句先去洗澡就走了。

舒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满以为小声地哼了一下,胃口忽然就变得很好,在厨房解决掉小半锅鸡汤和那一碟虾饺。

饱餐一顿之後还很懂事地洗了碗,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行为点了个赞。

我这麽听话又明事理的小情人,不对,前男友。能再划掉前字就好了,哪里好找呀?

邵谨闻睡前有看电子书的习惯,今天格外闲,洗完澡干脆坐在卧室窗台边那张单人沙发上,把看书的时间向前拉了两个小时。

不过很不在状态,翻几页就看一次时间,心里想着事,还没认真地看半个小时,门就被人推开了。生怕别人注意不到,拖着鞋走路的声音在木地板上发出“塔塔”声。

邵谨闻这会儿却置若罔闻,头都不擡一下,只顾手里那块排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屏幕看。

舒忆也洗了澡,清清爽爽地穿着睡衣,身上一股白茶花腻人的香。他平常摁沐浴露就摁得比邵谨闻要多一泵,更别说今天有不一样的心思,恨不得全身上下乃至头发丝都要有两个人相同的气味。

走近窗台,蹬开鞋,小狗似的伏在邵谨闻膝头,什麽也不说,就只是小动作地扭扭头,或者幼稚地把邵谨闻的裤脚卷起来叠着玩。

只有他自己知道来的时候有多紧张,有那麽几个瞬间甚至怀疑心跳声太大会传到对方耳朵里。

没想到那麽顺利地就坐了下来,虽然人家一眼也没瞧自己。想到这就有点生气,他那麽大个人在这里,邵谨闻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忆的手慢慢大胆起来,先是贴心地握成拳头替他捶捶大腿,偏偏力气又小,小狗挠人都比这要来得用力。再隔着一层薄薄的长裤捏捏小腿,低头捏没两下他就感觉到了头顶上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自己,没敢擡头,硬着头皮继续捏。

坚持了两分钟多,有点忍不住了,正想破罐子破摔擡起头,对方温热的手掌比他先行动,轻柔地落在他的後颈,暧昧地捏了捏。

“做吗?”舒忆脑子又不听使唤,愣愣地讲出心里话,一说出来就後悔了,显得多着急似的上赶着找操。

脸热得想要别过头去,又被邵谨闻的手掌控着後颈不让转,他弯下腰,拉进两人的距离,眸色深深,像望进一汪深邃的湖泊,偏偏边缘种着些雪色的山茶花,在朦胧之中更显温暖馥郁,让人无知无觉就落入美丽的陷阱里。

“邵谨闻……”舒忆软着声,两条细胳膊攀上他的颈,双眼熠熠,坦荡露出情和欲。

邵谨闻呼吸加重,大拇指缓慢地蹭着他的唇,舒忆还嫌不够,贴着邵谨闻的脸颊,咬字清晰地在人耳畔处喊:“老公。”

到半夜,舒忆泪眼朦胧地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拖回去的时候,都在为他这一句“老公”後悔。

许知琢和舒忆不是一个妈妈生的,许知琢的妈妈跟他爸离婚出国了,他爸後来娶了舒忆妈妈,生下了舒忆跟妈姓,他俩差了八岁,後来舒忆妈妈生病去世了。所以小忆家庭成员组成是爸爸,哥哥,嫂嫂,保姆琳姐。

舒忆是跟着许知琢长大的。

舒忆现在是二十四岁,许知琢三十二,邵谨闻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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