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和生活还是照常进行。
除开这个,他和计萸升的生活都能说得上顺心顺意。
忙起来的时光倒也过得很快,因为廖礼唯对公司基本不管了,彭真把全公司重担都压在廖寒身上,彭真虽然说得少,但是廖寒知道其实他帮自己分担了很多事情,廖寒不敢抱怨,再多再难的事情也得照单全收。
生活上他就更自己比赛挤时间,挤时间去撩拨计萸升,挤时间去挤兑贺白再顺便吃个醋,贺白的目光像是黏在计萸升身上,叶佩璟也不管,廖寒只好自己吃醋。
周末要是再能挤时间跟计萸升窝在一起就更好了。
十一月份了,深秋的早晨,廖寒赖着不肯起,难得周末不加班,廖寒抱着怀里的人窝在被子里,心里美滋滋地想当个昏君多好啊。
但是,他还没从美味中醒过神来,计萸升的手机就欢快地响了。
廖寒觉得很可惜,就算他愿意当那个霍乱天下的狐狸精,计萸升也不愿意当昏君的。
贺白一个电话就把计萸升叫走了,廖寒抓都抓不住,委屈巴巴,只得到计萸升在他脸上飞快地吧唧一口。
大周末的出去见客户,廖寒觉得贺白就是故意的,还是临时起意。
但也无可奈何。
廖寒蔫蔫打开电脑,只能以工作浇愁。
计萸升回来得很晚,说什麽也不让廖寒去接,回家後坦白是贺白送他回来的。
廖寒只好撅嘴吃醋。
计萸升揉着廖寒的头发,把自己送上去安慰。
廖寒也舍不得折腾计萸升,抱着他听他兴奋地说今天跟着贺白考察了一家大公司,对方的项目会交接他们来做,而这次计萸升要作为项目负责人。
贺白的信任和重视让廖寒心里又是一酸。
这个项目计萸升可能要跟几个月,除了加班,还要出差,廖寒迎着计萸升亮晶晶的目光,知道自己只能靠边站了。
即将进入冷宫的廖寒只能趁着周末最後一天给自己找补。
计萸升又一味的纵容他。
放纵的後果就是,计萸升去上班的时候还觉得腰疼。
计萸升敲开贺白办公室的门,想说说自己对接下来项目的想法。
贺白懒懒的躺在沙发上,那沙发已经够柔软了,他还在身下垫了个靠垫,一份柔弱无骨的状态。
计萸升放下手上打印的资料,开口工作之前客套的关心一下:“你怎麽了。”
贺白跟计萸升共事也几个月了,早不拿计萸升当外人了,现在说什麽都口无遮拦的,他伸手揉了下腰,懒懒地回答:“作艾一时爽,腰疼火葬场啊。”
计萸升一时噎住,无法给一个反应,良久讷讷地问一句:“那怎麽办?”
贺白哈哈笑,他翻了个身,像猫打滚,双手托着脸把自己当成一朵花,向阳花似的,花枝乱颤,看着计萸升:“还能怎麽办,虽然火葬场,还是愿意爽啊,姓叶的真踏马不是个东西啊。”
计萸升舍不得腹诽廖寒不是东西,只好木木地点头,附和一句“哦”,默认姓叶的不是东西。
不过,贺白狡猾地笑,腰疼换来一个大项目,也是值得的。
计萸升悄悄扶了下腰,心里糯糯接了一句,那我换来廖寒开心,更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