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阮误生随口哄道,“乖。“
“麽麽哒。”沈岁鸢提议,“我们去拔草莓吧。“
“也行。”
种草莓的地方旁边有一棵悬铃木,上面的果实熟透了,像铃铛一样。
“哇哦,快给我摘一个。”沈岁鸢指着那棵树下令。
阮误生无奈伸手给她摘了一颗,“喏。”
“爱你爱你~”沈岁鸢高高兴兴摘草莓去了,他就靠在树上看她瞎跑。
有人从背後拍拍他肩膀,一串“小铃铛”晃到他眼前,“给你。”
“……迟早会烂掉。”但他还是接了。
“明明就很喜欢。”连嘉逸说,“你这不是还戴着我送的雪花胸针?”
胸针被别在内衬上,正面看不见,但从连嘉逸的角度刚好能看见。
“……你看错了。”阮误生说。
“可能吧。”连嘉逸闷声笑起来,“我眼睛不好,你能告诉我你戴的是什麽吗?”
“。狗送的东西。”
“是的。”连嘉逸一撩头发,“我是生生的小狗。”
“……?”
宝子你自己看看阴不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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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分房间,两人一间,分组名单传下来,连嘉逸遗憾错失良机,在阮误生隔壁的位置。
“手气真臭,跟你家那位分开了?”梁牧泽摇摇头,“没关系,我会帮你保护好你老公的。”
“你滚不滚?”连嘉逸破大防了。
教导主任严禁十点半後不许串寝,会有老师监看,都好好睡觉,手机上交。
能老实才神奇,连嘉逸秉承着“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原则,轰轰烈烈串寝去了。
另一边,梁牧泽和阮误生成功实现零交流共处一室。
缩在一边装蘑菇的梁牧泽:真行,在宾馆装俩空调不告诉我。
“嘿。”梁牧泽主动开了金口,“干嘛呢?“
“……”阮误生怀疑他瞎,“写试卷。”
“这样啊哈哈哈,有不会写的问我,我肯定不会。”
“。哦。”
“我说,哥们儿,”梁牧泽终于憋不住了,露出本性,“我们去找加一玩呗?”
“找他做什麽?”
要不要这麽不解人情?梁牧泽说:“你不找他他也会来找你的,而且还是要用最炸裂的方式。”
话音落下,阳台十分应景地传来些声响,他大手一挥,“这小子真给我面子,你快去把人请进来,我去找水喝。”
他似乎真的很渴,滚下床抓起瓶矿泉水猛灌。
其实只是怕连嘉逸发现来的人是他,要跟他打战。
阮误生走到阳台,隔着透明门见连嘉逸倚靠在栏杆上,吊儿郎当的,也不怕自己摔死。
他拉开门,後者没立刻进来,反而拖着调子:“看好咯。”
他双手交叉着切换晃动,忽然停住看向阮误生身後。
阮误生疑惑地跟着看过去,什麽也没有,他回过头,“你搞shen……”
对方的左手从手心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朵鲜艳的花,“送你朵花。”
天知道他在这荒山野岭的哪儿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