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之芙鼓鼓腮,因着有眼色老公的捧场又满意了:“我就知道。”
看童之芙心满意足了之後,景逸才重新揉了揉她的乌发:“其实。。。是不是都没关系。”
尽管这麽说有事後双标的嫌疑,但确实是他最朴素和真挚的感受。
那种复杂和感慨交织的情绪要如何去形容呢——
大概是惊奇中又掺着点感动。
她和前男友相恋三年都没走到的程度,而他们重又産生交集不过短短一载,她便愿意全身心信任并交付于他。
听罢,童之芙无奈地戳了他一下:“笨蛋。”
“你以为我跟谁都愿意领证嘛。”
她咕咕哝哝:“我也是很挑的好不好。”
景逸笑:“那很荣幸被挑中。”
童之芙忽而又想到:“我找爸爸要了婚庆公司的联系方式。”
虽知晓景逸大概率是很开心的,但征求他的意见还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流程:“你愿不愿意,跟我办一场婚礼?”
景逸愣在原地。
心跳的咚声无限放大,似是要冲碎他的鼓膜。
童之芙想着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对于场地她也有过纠结。
景逸的家人和他们的朋友均在燕城,按道理来讲在这里办会更热闹,只是景逸不想勾起童之芙的坏情绪。
他吊儿郎当地讲:“在沪市多好,不是一星半点的清静,谁有工夫应付应付那一群八竿子打不着的吵闹关系。”
童之芙知景逸明摆着是想宽慰她,也发自心底并不觉得委屈:“虽然得不到妈妈的祝福,但这里更有其他长辈和我们的珍贵回忆呀。”
她眉眼又弯起:“还好我被约束最严格的那会儿有你陪我,让我童年生活也不至于那麽糟。”
置身高层建筑中俯瞰繁华城市的车水马龙,很容易有上帝视角看微缩景观的无端错觉。
两人肩并肩倚在落地窗钱,童之芙扭头问景逸:“其实去年,燕城也有很适合你的工作机会吧。”
景逸没骗她:“嗯。”
童之芙又开始惭愧:“都是因为我,害的你背井离乡。”
“没有家的人才叫背井离乡”,景逸笑着握紧她的手,“我不一样。”
他低沉声线缓而坚定:“我有家了。”
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意义即是如此——
对景逸而言,家并非是场所名词。
而是她在哪里,哪里便是他的家。
正文完
甜椰两两
2025。11。22